“你和陈沛全的事情,要不要我告诉陆砚辞?”
姜凝雪脸色瞬间变得惨白。
陈沛全,是她心中永远的痛,也是最大的耻辱,她现在甚至只要听到陈沛全这三个字整个人就止不住的战栗起来。
如果陆砚辞知道这件事,她将万劫不复。
“不……不要……”她颤抖着声音,几乎快要哭出来。
初棠这才满意地笑了笑:“簪子在哪?”
她一向都是逆来顺受,这次她一定
姜凝雪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不在我这里。”
她咬着嘴唇,艰难地说。
“我手里的……只是赝品……”
“赝品?”
初棠微微皱眉。
“你什么意思?”
姜凝雪低下头,不敢看初棠的眼睛。
“我……我为了骗你,特意找人做的……不然你肯定不愿意受我摆布……”
她声音越来越小,几乎听不见。
初棠愣住了。
她没想到姜凝雪竟然会为了骗她,特意做了一个假的簪子。
她突然觉得有些可笑,当时自己一门心思的想要拿走母亲的遗物,也就没有多想吗,谁能想到一向蠢笨的姜凝雪竟然拿着一个赝品欺骗自己。
“真正的簪子呢?”初棠的声音恢复了平静。
姜凝雪抬起头,眼神中闪过一丝狡黠:“我说了真正的簪子在陆家库房,当然库房的钥匙在我婆婆手中,这些我并做不了主。”
初棠深吸一口气,她努力压抑着内心的怒火:“陆家库房?”
姜凝雪小鸡啄米的点了点头:“是啊,当年我的嫁妆都送到了陆家库房,不是我不给你,是实在是无能为力。要不初棠,你现在晚上服侍的陆砚辞他很满意,晚上你不如吹吹枕边风让我婆婆的掌家之权交给我,这样我就能从库房里面给你拿那枚簪子了,岂非是两全其美?”
初棠冷笑一声:“长公主本就不喜欢你们姜家,让你拿库房的钥匙比登天还难。”
说完初棠不想继续的浪费口水走了出去。
她心下琢磨着,怎么样才能拿到陆家的库房钥匙呢?
一边的想一边走路,谁知道一个脚下不留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