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走前,初棠一步三回头的望着自己妹妹的屋子。
她在心中下定了决心,要不了多久,她们一定不会再这样受制于人。
——
陈紫鸢拉着初棠的衣袖,轻轻摇晃。
“姐姐,我们去看庙会嘛,好不好?”小丫头水汪汪的大眼睛里充满了期待,长长的睫毛扑闪扑闪的,像两只小蝴蝶。
初棠原本打算在府里休息,毕竟最近事务繁忙,有些疲惫。
但看着紫鸢如此期盼的眼神,她实在不忍心拒绝。
“好吧。”初棠轻轻叹了口气,伸手摸了摸紫鸢柔顺的头发。
紫鸢立刻欢呼雀跃,拉着初棠就往府外跑。
庙会上人头攒动,各种小摊琳琅满目,叫卖声此起彼伏。
空气中弥漫着香甜的糖葫芦味和烤肉的香味。
紫鸢的眼睛亮晶晶的,对一切都充满了好奇。
“姐姐,你看那盏花灯好漂亮!”紫鸢指着一个莲花形状的花灯,兴奋地喊道。
初棠正要答应给她买,却突然看到迎面走来一群衣着华丽的贵妇。
为首的正是姜凝雪,她身边簇拥着几个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女子。
一个穿着黄色衣裙的女子指着初棠和紫鸢,阴阳怪气地说道:“这不是陆府那个面容娇俏的丫鬟吗?怎么带着个病秧子出来丢人现眼?”
另一个贵妇附和道:“对啊,对啊,听说这位什么陆紫鸢还是个煞星转世呢?真是晦气!”
她们的声音尖锐刺耳,引来周围不少人侧目。
姜凝雪也没想到会在这里碰上初棠,一时间愣住了,不知道该如何开口。
初棠冷冷地扫了她们一眼,毫不客气地回击:“我带我家小姐出来逛庙会,碍着你们什么事了?”
“倒是你们,个个浓妆艳抹,招摇过市,嘴巴里面还不干不净的,哪里有小姐夫人的架势!”
初棠的声音清脆有力,掷地有声。
周围的人开始对这些贵妇指指点点。
黄衣女子脸色涨红,怒道:“你一个下贱的丫鬟,竟敢如此跟我们说话!”
初棠冷笑一声:“我是不是下贱丫鬟,轮不到你们来评判。”
“倒是你们,如此尖酸刻薄,真是丢了你们家族的脸面!”
紫鸢紧紧地抓着初棠的手,有些害怕地躲在她身后。
初棠轻轻拍了拍她的手,示意她不要害怕。
她转头看向姜凝雪,眼神凌厉:“姜夫人,你就是这样管教你的朋友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