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姨母跟我讲,这个文人是太宗皇帝时书生,第四次参加科举考试落榜之后,成天借酒浇愁,说自己有愧于祖上,对不起祖上,自己无能,今年的科举考试又落榜了,加上之前的,考了四次竟然全部落榜,信心全无,天天借酒浇愁。。。直到我养母注意到他。。。”,果儿回忆着姨母的话,对着牛总讲着上一代人的故事。
时间来到了太宗时期的洛阳城一个高档饭店,台上两个琵琶女轮流着演奏曲子给食客们助兴。酒店里热闹非凡,店小二忙的不亦乐乎。
“客官里面请。”
“欢迎二位爷,里面请!”
在大堂的一角,有一个白衣青年书生,最近一个月多的时间,是每天都来这里醉酒,就三盘菜,一盘油炸花生米,一个鸡腿,一盘拍黄瓜。一壶清酒,靠着给一个大户人家的孩子辅导功课,教孩子念书写字,挣点生活费,上午学习,下午休息,文人授完课后,中午就来这饭店借酒浇愁,一直到晚上回家睡觉,直到果儿的养母注意到他。一天轮班休息的时候,果儿养母拿来了一盘葱爆羊肉过来,对着醉酒的文人说到,
“打扰了,这位先生有什么心事,可否跟小女子说说。”
“我为什么要跟你说呢”
“吃点羊肉吧,你放心,我买过单了。”,说完果儿养母给书生夹了一片羊肉。
“谢谢,你也吃点花生米。”,书生推过去花生米,礼尚往来。
“我观察先生有半个月了,看你也是个读书人,不去念书考功名,成天在此醉酒,我实在是看不下去了。”
“用得着你管吗?”,书生显然有些不耐烦了。
“先生,不要生气,我没有指责你的意思。我是想劝你回头,不在荒废自己。”,果儿养母好心劝导。
“我的事情,你管不了。我自己都管不了我自己。”,书生颓丧的说到,说完之后又干了一杯酒。
“能否跟我说说,也许我可以帮你呢。”,果儿养母关心的说到。
“跟你说说也无妨!”,书生又干了一杯酒,然后从自己的怀里拿出了精卫木砚宝盒,对着果儿养母说到,
“看见这个砚台了吗,我对不起它!”
“为什么要对不起它?”,果儿养母好奇的问。
“这个木砚是我祖传的,自前朝创办科举制度以来,我的太爷爷贫苦出身,就是靠着这朋友帮忙刻的墨砚考取了功名,实现了跨越,脱离了苦难。”,书生总手举着木砚,对着果儿养母说到。
“那这可真是吉物啊!”,果儿养母夸赞到。
“是啊,不光是我太爷爷,后来我的爷爷,父亲都用它考取了功名,就到了我这是怎么也通不过这乡试,到现在了,明年就三十岁了,我还只是一个秀才,我对不起祖宗啊!”,说完之后秀才又干了一杯酒。
“那你更应该好好读书,而不是在这里借酒浇愁,荒废自己!”,果儿养母劝诫到。
“我没有信心了!”,秀才对果儿养母说到。
“你听过凿壁偷光的典故吗?”,果儿母亲说到。
“我当然听过了,那是西汉匡衡家中贫穷没钱买灯烛,他在墙壁上凿个洞借邻居家的烛光读书。”,文人醉醺醺的说到,意识还算清醒。
“我就特别佩服这种人,我是从戏文里知道的。”,果儿养母对文人说的。
。。。
二人就这么畅聊,到了天黑,即将宵禁,离开之时,文人的心情好了很多,通过果儿养母的劝导,信心又恢复了不少。
“马上宵禁了,早点回去休息,今天谢谢你的劝导,从明天开始我一定努力读书!”
第二天,文人果然没来喝酒,果儿养母见到文人不来喝酒了,微笑了一下,但很快有失落了。不来是开心的事情,同时也是不开心的事情。在那以后,文人就消失了,再也没来过饭店一次。果儿养母开始失落,后来也就习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