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可看他醒了却依旧紧闭着眼,他昨夜到底喝了多少?说来拿行李的人喝得烂醉如泥就算了,后来居然还那么对她。
林可动了动酸软的右手,天呐,她给病人把脉的手,昨天居然被小叔这样那样——她还怎么见人?
而林斯衍早已睁开眼看到了她纠结的模样。他突然握住了她的小手,害林可差点从床上弹了起来。
林斯衍好笑地再次把她禁锢在怀里,然后贴心又轻柔地给她揉了揉小手,“还好吗?”
“嗯——”
“昨天,谢谢!”
“我不想再提昨天的事!”
“这么无情?”
“你先无义的!”
“哦?说说看我怎么无义了?”
“你还好意思说!你居然用我的手,用我的手——”
“怎样?”
“林斯衍,你无耻!说好不许再提的。”
“我提什么了吗?”
林可发觉自己根本不是林斯衍的对手,他总能挖各种各样的坑给她跳,她一张小脸被他气得通红,红晕从脸颊一直蔓延到了耳朵根。
她无计可施,慌乱中在他肩头轻咬了一口。
“小狗怎么还是像以前一样喜欢咬人?”
“让你欺负我!”
“我怎么舍得欺负你!”林斯衍说完在她额头轻轻落下了一吻。
“我上班要迟到了,我要起来了。”
“好!”
“希望今天你能尽快把行李从我家搬走。”
“我以为经过了昨晚你已经再次接受我。”
“没有!我记得昨天我明明说过。”
“可昨天你明明热烈地回应了我。”
“我没有!”
“林可可,你的身体可比你的嘴巴诚实得多。”
林可突然把枕头砸在了林斯衍身上,她扯着嗓子说:“林斯衍,我的身子确实是诚实的,我是一个人,一个有正常生理需求的人。任何一个男人撩拨我,我都会有反应!所以请你不要再自以为是!”
“你再说一遍!谁还撩拨过你?你对谁有反应?”林斯衍眼眸里突然像结了一层寒冰,这样的他和昨晚的他可真是判若两人。
林可虽然没有像多年前那样怵他,但是她深知得罪他的下场,他可是超级大醋坛子,搞不好他又逼着她动动手什么的,所以她轻而易举就败下阵来。
“我要上班没空跟你说了,下班后我们最好再见一面,我要跟你好好聊聊。”
“好,我送你!”
“不用!”林可说完像一阵风一样逃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