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珠玉看常氏就要松口,急的不行。他正想开口。
李致然抬手止住他,“常玉莲,我问你几个问题,若你能回答的上来,我便帮你。”
“第一、西门家新纳的侧夫,他的孩子是怎么掉的?”
“第二、你和西门家的二管事是怎么回事?”
“第三、西门家给你送来服侍你的那个小侍子,脸是怎么毁容的?”
“这三点若你能回答的清清楚楚,我便去西门家帮你出头。”
这几句话一出,除了徐珠玉,常氏和周纯都是脸色一变。
女儿妻主的意思是,这些骇然听闻的阴私,件件都与常玉莲有关?
常玉莲听到李致然问的第一个问题,就脸色大变,他腿瑟瑟发抖,不由自主的退后两步。
“那个贱人,他的孩子自己掉的,我只是轻轻碰了他一下,他就跌下去,和我没关系,我是无辜的!”
“还有绿竹那个贱货,本来只是一个服侍人的下贱货,他居然趁我不注意勾引妻主,我划花他的脸有什么不对!他是下人,就该任打任骂!”
他的声音从一开始的低声声辩,到最后底气越来越足,到最后好像自己是真有理似得。
脚也不抖了,头也抬起来了。
听到这里,常氏有什么不明白的,他这个远房侄儿现在的遭遇完全就是咎由自取。
他失望的摆摆手,就要赶徐珠玉出去,
却见李致然打断,“慢着,还有二管家呢,你怎么不说?”
“你不说,我替你说,那二管家姓刘,自你来开始就对你嘘寒问暖,你得宠时不理她,失宠时便记挂上她对你的好了。”
“你们两已经暗下决心要私奔,你来我们家也是她撺掇的,目的是重新哄的爹爹接纳你,你好在我们家偷些东西,不管是金银还是秘方,你知道爹爹是个吃斋念佛的善人,就算不慎被发现也不会把你送官,所以你心动了,又回来行骗了!”
常玉莲瞪大眼睛,连连后退,李致然的质问就像利箭射中了他的心脏,他刚硬起来的腿又软了,这次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常氏本还将信将疑,看他如此表现,心里早没了疑问。
举起拐杖就要往常玉莲身上抽。
周纯忙扶着他,免得他摔跤。
常玉莲狼狈的躲窜,还是结结实实的挨了几下。
嘴里喊道,“我没有,表姐,我和刘娘是清白的,你别听那些人胡说,他们就是嫉恨我。”
李致然冷冷一笑,“你还不死心,你可知,你那刘娘,情人可不止你一个,她是和那人合谋,要框你入局,你要是真偷了李家的东西,她一旦到手,她们便会远走高飞,留你一个人顶罪!”
“什么!”常玉莲目呲欲裂,“我不信!!”“你骗我!”
“你一定是骗我的,刘娘不会的,她那么好,那么怜惜我,你在诓我!”
他只顾着发泄自己的情绪,却没注意到自己的一番话正好承认了自己和管家通奸的事实。
常氏厌恶极了,他这人最讲究男子的贞洁,看都不想再看这侄儿一眼。
“珠玉儿,我们不是要登船吗,送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