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周炼早早上班走了,顾纯定了闹铃,早上9点醒了一阵,给彤姐打去电话,祝福她办一件事。
又睡到十一点,才挣扎着身体起床。
出门就看到一位眼生的阿姨在厨房忙活,她诧异,怎么还换人了?
而且周炼一般不会让阿姨留太久的,每天都是收拾一阵就走。顾纯看到家里出现个陌生人,还有点不适应,下意识的裹紧睡袍。
“顾小姐,醒了,中药热好了,我一会给您端到屋子里喝,锅里炖了滋补汤,喝完药半个小时后您好吃饭的。”阿姨说道。
“不用忙了,我自己搞定,您先走吧。”
“是这样的,周先生吩咐过,今天在他下班之前我不必走,要留下来照顾你的。”
“我不需要被照顾。”
“那不行的,毕竟周先生是我的老板,”阿姨又上下打量了一下顾纯,“哦哟,怪不得年纪轻轻天天喝中药哦,顾小姐脸色不好啊,外面一阵风都要把人吹跑吧,还有干嘛不穿拖鞋,您小心着凉啊”
语毕,阿姨直奔顾纯的方向走来,她不喜欢没来由殷切热情的人,阿姨迎面而来的时候,顾纯躲开了。
阿姨立在那里尴尬笑笑,粗壮浑圆的双腿迈着碎步走向卧室。
顾纯松了口气,打算去另一个洗手间洗漱。
没走两步,又闻听主卧内阿姨尖锐的嗓音,“哦呦,顾小姐昨晚初经人事啊,怪不得那么憔悴呢,那待会我可得再弄一碗燕窝给她补补咯。”
顾纯听得心内烦躁,快步去往另一间屋子。
等阿姨把主卧收拾好,出来时,顾纯早已没了人影。
阿姨拿着带血的床单满脸讶异,连忙给周炼打去了电话。
——
下午三点,顾纯在一会所包间内内见到了彤姐。
彤姐见她7月里还穿着外套长裤,全身裹得严实,头上戴着一顶鸭舌帽。
小脸苍白如纸,眼下一片乌青。彤姐满眼心疼地抱住她。
顾纯见了彤姐,倒像是受委屈的孩子见到亲人一般,眼泪止不住的流。
两人在包厢说了好一会,期间,顾纯只抱怨是最近学习压力大,和周炼结婚也有压力,因此才状态不好的,彤姐像劝慰自家姐妹一样劝她放宽心,还夸了周炼一车子的话。
夸他如何有能耐,皮相又佳,对顾纯如何的偏爱,这种男人算是万里挑一的极品了。
言外之意,都在劝顾纯懂得知足珍惜,也不要杞人忧天。顾纯连连答应。
而顾纯朝彤姐要的,是一包春药,给打算自己吃的。
彤姐人脉广,认识几位夜总会的老板,这药就是这么得来的。
一般这药要么就是有的客人欲图不轨,给女孩悄悄下在饮品里,也有不少女孩因为用量过度,心脏骤停死在这上面。要么就是有的年轻女孩初次出台,为了豁出去自己用一点点。
彤姐也是第一次见到,像顾纯这种良家女孩要给自己用的。
顾纯胡乱解释说自己最近状态不好,被周炼吐槽了。她为了挽住他的心,才出此下策。
实际上是,昨晚撕裂般的痛感,顾纯不想再经历第二次了。
而且老是这种状态,顾纯想周炼必定起疑,自己用一些药麻痹身心,对她和周炼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