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名胆怯的女生立即跪倒在面前,身子瑟瑟发抖:“世子妃,我什么都不知道,真的什么都不知道。”
苏清月声音平静,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不说,是要本世子妃将你们全部发卖了?”
其他人闻言吓得脸色苍白,扑通一声跪倒在地直喊冤枉,更为胆小之人已经吓得抽泣起来。
苏清月见状,只能将语气放缓:“给你们时间,仔细想,想好再回答不会为难你们。”
片刻的寂静后,一名瘦小下人怯生生地站了出来:“世子妃,奴才想起来了,那日确实有个奇怪之人,独自一人在角落打理花草,不与我们交谈,奴才也记不起那人的模样了。”
苏清月眉头微蹙,知道这瘦小下人所言非虚,毕竟在府中,下人们都是相互照应,一个陌生人独自在角落,的确会引起注意。
“可还记得其他细节?”苏清月追问道,希望能从蛛丝马迹中找到突破口。
瘦小下人努力回想,却还是摇了摇头:“回世子妃,那人穿着府中下人的衣服,奴才们并未在意,实在记不清其他了。”
苏清月知道再问下去也问不出什么了,便挥手让下人们退下。
待众人散去,苏清月揉了揉隐隐作痛的额角,心中更加烦闷。
“世子妃,不如我们看看那人偶,兴许会找到线索。”春香见苏清月愁眉不展,提议道。
苏清月点头:“如今看来,也只能从布偶入手找到一丝线索了。”
翌日清晨,苏清月院子里原本欢快的鸟鸣声都被一股诡异的气氛所取代。
下人们来来往往,却都刻意压低了声音,生怕惊扰了什么。
苏清月坐在梳妆台前,看着铜镜中映照出的那张苍白的脸,心中五味杂陈。
“世子妃,您别担心,清语姑娘吉人自有天相,一定会没事的。”春香一边为苏清月梳妆,一边轻声安慰道。
苏清月勉强挤出一丝笑容:“但愿如此吧。”
可心中却越发不安,清语突然恢复,更加坐实了那个布偶是害人之物的说法。
“世子妃,您听说了吗?清语姑娘昨日突然就好了,太神奇了!”一个小丫鬟匆匆跑进院子,满脸兴奋地喊道。
春香闻言,手中的梳子“啪嗒”一声掉在了地上。
苏清月猛地站起身,一把抓住那小丫鬟的手臂,急切地问道:“你说什么?再说一遍!”
小丫鬟被苏清月突如其来的举动吓了一跳,结结巴巴地说道:“清,清语姑娘,她,她好了……”
苏清月的手指微微颤抖,心中那股不安瞬间放大。
“怎么会这样……”苏清月喃喃自语,脸色变得更加苍白。
春香连忙扶住苏清月,担忧地问道:“世子妃,您没事吧?”
苏清月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我没事,你先下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