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然嘲讽《奥菲莉亚》是垃圾,郑天成真是飘了,这次必然被查尔斯爆捶,以咱们华夏的底蕴根本吹不起牛逼。”
屏幕前,华夏网友们或坐或躺,但无一不是神情沮丧,他们对郑天成的行为感到绝望,认为他这样做太过冲动和不切实际。
此时,另一边。
在华夏鉴宝协会的会议室内,陈兴国坐在主位上,嘴角勾起一抹冷笑,眼神中透露出对郑天成的不屑和嘲讽。他轻蔑地说道:“郑天成这蠢逼,就喜欢丑人多作怪。死到临头还不服气,真是作!我倒要看看他这次怎么把自己玩成小丑!”
陈兴国没想到在《奥菲莉亚》绝世画作面前,郑天成还敢如此大言不惭。
面对真正的鉴宝天才,再不服气也没用,郑天成只会被查尔斯碾压成废狗。
随着陈兴国的话音落下,会议室内的一众高层也纷纷附和,他们的脸上挂着讥讽的笑容。
“哈哈,会长说得对!郑天成这次肯定玩完,成小丑已是板上钉钉!”一位高层大笑着说道,他的声音中充满了得意和幸灾乐祸。
“就是,他以为自己是谁呢?居然敢挑战大不列颠的绝世画作,真是自不量力!”另一位高层也附和道,他的脸上满是轻蔑和嘲讽。
“在下提前恭喜会长大仇得报,在《奥菲莉亚》此等绝世画作面前,郑天成那个跳梁小丑翻不起一点风浪。”一高层笑眯眯说道,言语之中尽是不屑和嘲讽。
接着,其他人也纷纷向陈兴国表示祝贺,恭喜他大仇将报。
陈兴国的脸上露出了得意的笑容,他大笑着说道:“哈哈,这次还得多谢诸位鼎力相助!这次郑天成肯定输得一败涂地,身败名裂,彻底成人人喊打的过街老鼠,看他以后还敢不敢在我们鉴宝协会面前嚣张!”
陈兴国的笑声在会议室内回荡,他的眼神中闪烁着得意和狠厉。
他仿佛已经看到了郑天成失败后的无比狼狈模样,心中充满了报复的快感。
此时,另一边。
许岩和苏阳的家中,空气中弥漫着一股诱人的香味,那是刚刚送达的澳洲大龙虾和拉菲红酒散发出来的。两人坐在餐桌旁,面对着这一桌美食佳肴,脸上露出了满意的笑容。
许岩拿起一只大龙虾,轻轻地嗅了一下,然后嘴角勾起一抹狞笑,说道:“这龙虾的味道可真不错,看着郑天成在那边瞎折腾,相信他马上就抓瞎。”
苏阳也拿起酒杯,轻轻地摇晃着,让那醇厚的红酒在杯中旋转,散发出更加浓郁的香气。他冷笑一声,说道:“郑天成那个蠢货,还以为自己有多大的能耐,结果还不是被我们玩弄于鼓掌之间。来,为我们即将看到他的小丑表演干杯!”
两人相视一笑,然后举起酒杯一饮而尽。一个个脸上充满了得意和嘲讽,坐等郑天成的小丑表演。
敢挑衅查尔斯,叫嚣大不列颠的绝世画作,这次郑天成必然会成彻头彻尾的笑话。
也就在这时,另一边,全球直播寻宝节目现场,灯光聚焦之下,郑天成的身影显得格外引人注目。
他一只手稳稳地从宝墟之中提出了一幅画卷,动作流畅而充满自信,仿佛这一刻,整个世界的目光都汇聚在了他的掌心。画卷缓缓展开,一幅栩栩如生的“钟馗抓鬼图”跃然纸上,画中的钟馗威严神武,鬼怪惊慌失措,每一笔都透露出画者的非凡技艺。
郑天成的眼神在接触到这幅画的瞬间,闪过一抹难以掩饰的惊叹与喜悦。
心中不禁暗自感叹,这次宝墟之行,真可谓是爆金币了。
这份意外的收获,让他内心的激动难以言表,但表面上,他却依然保持着那份从容不迫的风度。
与此同时,他的目光玩味地瞥向了一旁正得意洋洋的查尔斯。查尔斯的脸上写满了自信与傲慢,似乎对即将到来的挑战毫不在意。郑天成嘴角勾起一抹不屑的冷笑,那笑容中充满了对查尔斯无知的嘲讽。
他缓缓开口,声音中带着一丝冷冽:“白皮小猪,珍惜你最后的得意时刻吧,查尔斯。因为这将是你的无知带给你最后的幸福感。用我手中这幅画来对付你,我还真觉得有点欺负人了。”
在说这番话的时候,郑天成的神态中透露出一种高高在上的优越感,仿佛他已经预见了查尔斯即将面临的尴尬与挫败。
他的心里,对这幅画的来源已经了然于胸——画圣吴道子的真迹,这无疑是一件价值连城的宝藏。想到这里,郑天成的心中再次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惊叹与自豪。
此刻,在他的眼中,那曾经被视为珍宝的《奥菲莉亚》绝世画作,与这幅“钟馗抓鬼图”相比,都显得那么苍白无力,甚至有些可笑。
而听到郑天成这充满嘲讽的话语,查尔斯的嘴角勾起了一抹冷冽的笑意,那笑容中充满了不屑与挑衅。
他轻蔑地瞥了郑天成一眼,不屑道:“你就继续装腔作势吧,黄皮猴子。”
“一会儿上了古董擂台战,你就装不起来了!”查尔斯冷冷地说道,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充满了对郑天成的不屑与挑衅。他的双手紧握成拳,青筋暴起,显然是在极力压抑着内心的愤怒与不满。
尽管查尔斯也看出郑天成手中那幅画有些古怪,但并不放在心上。
华夏文化与艺术纵然有两下子,但跟他们曾有过文艺复兴辉煌历史的大不列颠国比起来,根本算不了什么。
查尔斯坚信,在《奥菲莉亚》那样的经典名作面前,郑天成手中那幅画不过是个小丑般的存在,根本不值一提。
想到这里,查尔斯的脸上再次浮现出了那种自信而傲慢的神色。
他的眼神中闪烁着十足的轻蔑神色,仿佛已经预见到了自己在古董擂台战上将如何轻松地击败郑天成,夺得最终的胜利。在他的心中,这场寻宝游戏不过是一场儿戏,而他,才是那个掌握着游戏规则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