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如意嫌弃地白了沈承瑞一眼明确表示:
“刚刚你迟到了,原本计划是你迟到了就让你从镇上走路回村。
但念在领证的大喜日子也说放过你。所以你只需要走一半的路程回村以示警戒。”
“不是……许如意,都放过我还要我走路?!你不是人!”沈承瑞咆哮。
许如意不理他的反抗,催促道:
“赶紧的,不动我就找根藤条赶着你走?!”
沈承瑞缩了缩脖子,很确定她这可不是嘴上的恐吓。
他甚至莫名的感觉背上都有被藤条抽打的疼痛错觉。
他憋屈……他咬牙切齿……他最后气急败坏地往村子的方向跑,一边绝望呼喊:
“陈叔,陈叔你听得见不?等等我……不要抛下我呀!”
驾驶着拖拉机走在前头的老陈感觉耳朵出了幻觉。
他怎么听到沈承瑞的声音了?
轰轰轰……
拖拉机的噪音振的他耳鸣难受,也让他确定这这一定是幻听。
最终,沈承瑞是走路回村的。
等到村后都快成一条死狗了。
……
两人进了村子,立马就被傍晚爱在村口聊闲话的婶子们围住了。
“如意,你这速度是搞的真快,上午还是吴家的新娘子,下午就结婚证就这么领上了?”一妇女阴阳怪气地道。
很快,另一妇女眼尖地道:“如意呀,你这手上金灿灿……我的妈呀,是黄金吧?!”
妇女们齐刷刷盯着许如意的手,恨不得盯出个窟窿。
许如意扫视这些或是八卦或是嫉妒的眼神,开口道:
“杨婶儿,村里谁不知道上午我是被我后妈强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