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元书被他看得心慌,反问道:“我说错话了吗?”
“你以前可不会关注这些。”说完,他又看向牌匾,嘴角扯出一抹冷笑:“这是先太子亲笔题的,父王不许人动,就保留下来了。”
难怪……原来这是男主小时候写的。
进了屋子,楼晔就吩咐人拿来药膏,随后招手,“表弟,到孤身边来,孤帮你上药。”
宁元书心里越发奇怪,觉得楼晔对原身的态度实在不像普通表亲。
“这种事怎么好麻烦太子殿下,我一会儿回去让荣福帮我就行。”
“怎么?多日不见,表弟这是要和孤生疏了。”楼晔淡淡扫视宁元书一眼,嘴角似笑非笑,像是笃定宁元书不会拒绝。
宁元书心中一凛,差点忘了这人现在是大元王朝的太子,身份尊贵,哪是他一个王府世子可以得罪的。
“过来。”楼晔再次开口。
宁元书没再坚持,慢慢靠了过去。
楼晔像是很满意他的动作,轻轻拉过他受伤的手,把贺十安替他包扎的帕子解下来扔到一边。其实伤得不重,只是那道血痕在宁元书细腻白皙的手掌上特别扎眼,楼晔的手指在伤口上方轻轻描摹,怜惜道:“你看看你,好端端一只手就被你嚯嚯成这样了。早就告诉过你,乖乖听话,孤自然会护着你,哪用你这般。”
宁元书被吓得不轻,他慌忙着用力想把手抽回,颤声道:“太子殿下……我还是回去……”
“回去?”楼晔低声笑道,“回去做什么?孤刚刚不是说了要替你上药吗?”
突然之间,在宁元书还来不及反应时,一把将人拉到自己怀里。
“卧槽,你干什么?”
“你说我要干什么?你以为你找母妃帮你订了亲事就可以摆脱孤?”楼晔一手紧紧搂住宁元书的腰,另一只手捏住了他的下巴,将人转过去,直直盯着,不许他别开脸。
宁元书这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妈的,这楼晔居然真的对原身抱有这种肮脏心思!
宁元书哪肯任人欺辱,他用尽全身力气挣扎,却发现楼晔的力气实在比他大了太多,再加上原身的体质,任他怎么用劲都毫无作用。他从来没有哪一刻这么痛恨自己的无力!
“你知道,孤有多想你吗?刚刚你射箭的样子真是美极了……”楼晔埋头在宁元书耳边低语,“九儿……九儿……”
宁元书顿时起了满身的鸡皮疙瘩,从来没有人让他这么恶心,听见男人越来越明显的喘息,宁元书暗叫不妙,果然,下一秒,男人就动手撕扯起他的衣服。
“卧槽,你放开老子!”他今天穿的衣服是方便射箭的箭衣,腰上的绑带缠的很紧,趁楼晔两只手都在解绑带的时候,宁元书终于爆发出一股力量,将人推开,只是刚要逃跑,就被人扑倒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