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宫眼中一亮,高顺一来,其他人势必守不住那个哨所,如此一来粮道就被断了,那我岂不是离回家又更近一步?
。。。。。。
“高将军,这是干嘛?还不快快请起!”
回到大帐之后,陈宫连忙扶起跪着请罪的高顺。
高顺见到陈宫丝毫没有怪罪的意思,不由得羞愧的满脸通红,站起之后又做了一个长长的揖:
“军师,我对不住你啊!没有听你的教诲,这才丢了哨所。”
陈宫连忙打圆场道:“高将军何必如此,胜败乃兵家常事,再说了,你这么做也是担忧我的安危,我怎么会怪罪你呢。”
高顺也是直率之人,见到陈宫不怪罪自己,便立刻分析下目前的形势:
“军师,目前我军虽胜,但是西山已经完全被曹军包围了,而且哨所一丢,我军的粮道就被断了。我等还是得早做打算。”
吕玲绮闻听此言,刚才还激动的心情立刻就变得忐忑起来,连忙出声问道:“我军目前的军粮还够几天所用?”
高顺作为吕布的老部下,自然认识吕玲绮,虽然奇怪少主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不过一向寡言少语的他也没有多问。
只见他皱了皱眉头道:“不瞒少主公,我军所带的干粮已经不足七天之用,若是省一点的话,或许能够撑到半个月,但是这也已经是极限了。”
“什么!七天!”
陈宫一愣,差点跳了起来。没想到自己一顿微操过后,反倒是又延迟了自己回家的时间,
“绝对不行!我可不拖不得,必须想办法和曹军决战!”
“决战?”
高顺刚还在目不转睛的盯着地图,听闻此言,连忙转过身,
“军师,如今敌众我寡,与曹军决战那是取死之道啊。”
吕玲绮也是一脸担忧道:
“我先前已经把我军目前的状况报告给我父亲了,相信父亲见到一定会率兵来救我们的,到时候两相夹击,或许才有胜利的可能。”
“不行,我们不能等主公来救,下邳目前自顾不暇,要是分兵来救我等,下邳就有可能被敌军趁虚攻破。”
高顺连忙摇了摇头道。
“这也不行,那也不行,那我们到底该怎么办啊?”
吕玲绮都有些发狂了。
陈宫也望着地图阵阵出神。
呵,就这么等下去吗?
那都该水淹下邳,白门楼事发了吧?
那我当初还费那么大的劲出来干什么?
还不如安心躺在下邳等死。
等等,水淹下邳?
陈宫从帐外望去,正好看见帐外那个汇集沂、泗之水的那个大坝。
完了,自己都把这个大坝保护好了,还怎么触发水淹下邳啊?
就这下邳城,墙高水深的,曹操还真不一定打的下来。
如此一来,下邳城还真说不定就守住了,但是我可不想留下来!
“军师,军师,我们到底该怎么办啊?你倒是拿个主意啊!”
见到陈宫迟迟不说话,吕玲绮连忙催促道。
“我倒是有一计,就看二位肯不肯配合我了。”
陈宫转过身来,眼睛紧紧地盯着帐外的堤坝,一字一顿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