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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深人静之时,魏延穿着甲胄,独自来到了东城门,却见道孙观早就领着一众手下在那边等着了。
这些人皆是穿着夜行衣,口戴面罩,显然是早有准备!
见到魏延按时前来,孙观也很是兴奋,上前拱了拱手道:
“此事有文长帮助,大事可定!”
魏延摆了摆手,说道:“未拿到确凿证据之时,不可动粗,也不可伤人性命!魏续到底是主公的妻弟,若是冤枉了好人,我二人都得以死谢罪!”
孙观点了点头,便把手一挥,立刻有二十多人列队整齐,径直来到了驿馆门口。
魏延看着这二十多人的小队,心中竟涌起一股异样之感。
这支小队的人怎么如此精锐!
竟然都不像孙观带出来的兵!
可不等他多想,这一队人马便已经翻身滚入院中,而后立刻打开院子大门,示意他二人进去。
“你二人去西门守住路口,你二人去南门。。。。。。”
“切记守住路口,不得放跑一人!”
“诺!”
魏延则和孙观一起,快速步入正堂,早有人出来喝道:“什么人!竟敢擅闯驿馆,你们可知这住的是。。。。。。”
立刻有人上前将他一把捶倒,而后十几双手便七手八脚地把他按倒在地,魏延举着火把上前看了一眼,便沉声问道:
“昌豨这么晚了,你来驿馆作甚?”
“我与魏将军一见如故,留在此处与他秉烛夜谈,难道也有错吗?”
昌豨挣扎着站起来,看了孙观一眼,突然愤怒地大喊道,
“孙观,是不是你害我!”
孙观拍了拍手,上前神气地看了他一眼,然后才说道:
“二哥,话不要说得这么难听,我也是怕你误入歧途,才来帮你改正错误的!”
魏延冷眼看着二人,突然觉得这事情或许没有他想的这般简单,便沉声问道:“昌将军,魏续现在在何处?”
昌豨大笑起来:“魏续?我早就说过,他去了城外!”
“那你刚才为何说是跟他秉烛夜谈?”
昌豨闭口不答,只是瞪着孙观道:“是他陷害我,阴谋叛乱的是孙观才对!”
他这一喊,孙观的亲兵立刻上前,对他一阵拳脚输出,昌豨顿时浑身是血,便是魏延见了也觉得此事或许另有隐情。
这时搜查的士卒前来禀报道:“将军,确实没有发现其他人的踪影!”
魏延愣了一下,看着孙观道:“你不是说有江东俘虏窝藏在此,怎么不见他们的人影?”
昌豨突然大骂道:“魏延,你还不明白吗!孙观才是叛贼,我是被陷害的!我要见子敬先生!”
孙观亦是脸色铁青:“既然你这叛贼不承认,我便带你去见子敬先生!文长,我们走吧!”
魏延一时也没了主意,见到此景也只好点头同意道:“就依二位将军所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