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在那里摆着,就很养眼。
她被自己突如其来的想法惊了一下,来不及咽下的水呛在咽喉,重重咳嗽几声,还是有些难受,一连咳了好久,才渐渐缓下来。
陈靳言停下手中动作,急忙从身侧抽了几张纸巾递给她,抬起手轻轻抚着她的后背,蹙眉轻声问:“怎么了?怎么突然呛到了?”
何初喃咳了几声,慌忙摆手:“没,没事。刚刚喝水喝着急了,你继续做菜吧,不用担心我。”
打死她也不能说出来。
太羞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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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靳言手艺很好,动作娴熟,做菜的速度也很快,不消半小时,基本已经做好了。
他们两个人,三道菜,很充足的配置。
何初喃在餐桌上看着色香味俱全的家常菜,第一件事,先是摆好盘,让朋友圈先吃。然后找好位置拍了照片,她也算参与过这几道菜的制作,心里满满的成就感。
她将摄像头对准面前的陈靳言,笑着说:“大厨师,和你的菜一起合个影。”
陈靳言闻言,笑着前倾了身子,和饭菜进入同一个画面里,何初喃拍下照片,翻阅着相册,她习惯性地给照片分类,放入不同的相册夹。
翻阅着近期相片,她看着今天的,还有上次在游乐场拍下的照片,主角无二,多是陈靳言和她。何初喃指尖顿了顿,她把两组照片放进了一个新的相册夹。
命名时,她犹豫了片刻。
然后用指腹打字:他。
后来的许多年里,这个名为“他”的相册夹始终留存在她的手机里。
这顿饭何初喃胃口大增,食量比平日多了不少,陈靳言给她夹了很多菜,见到她吃得高兴,也忍不住笑起来。
一餐后,她摸着肚子,缓缓皱眉,这一顿她得长好几斤吧。
今天一定不能再吃别的东西了,晚上还可以去夜跑一会,消耗一下卡路里。
陈靳言缓缓起身,抽出纸巾,弯下腰,轻轻擦去她唇角沾染的汤汁。
那一瞬间她唇角上轻柔的触感,分不清是来源于纸张的摩擦,还是陈靳言指腹的力度。
她缓缓抬眼,撞入陈靳言的眼神里。
那一刻,他眼底的情绪,很温柔,也很深沉。
何初喃心跳漏掉了几拍,她仓皇地避开眼:“谢,谢谢。”
陈靳言收回手,垂下眼,轻笑着:“嗯。不用谢。”
喃喃
接近周末的时候,吴阿姨从家里省亲回来,还带回了不少特产,何初喃最爱吃那种晒干的红薯干,很甜,很香,和工业制作的口感完全不同。
这两日里她和陈靳言几乎没有点过外卖,做一顿饭几乎可以吃两餐,冰箱里的菜少了些,吴阿姨打开冰箱,有些惊喜道:“这两天你们自己做的饭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