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事实是,司徒尽压根就没有要回来的意思,还关机了。
白照宁气得发抖,然后连夜拨通了电话打给上次被他打发走的祝然,直接把人叫到家里,还报复意味非常刻意的在司徒尽的床上激烈折腾了一宿。
第二天一早,司徒尽赶回来换衣服去公司才发现的这一幕:他的法定伴侣和伴侣的情人正一丝不挂的睡在他的床上,空气中多的是两股浓浓的信息素,尤其是白照宁那弗洛伊德的味道,简直像打翻了的香水瓶,熏得人火冒三丈。
他走过去想把人从他床上赶下去,却不小心踩到了地上的一只安全l套,套子里溅飞出来的秽物还沾到了他的皮鞋。
没等司徒尽先发制人,祝然就警觉的醒了,他有些害怕的缩到白照宁身边,晃了晃对方。
“干什么。”白照宁不乐意的就继续要睡,“困死了别动。”
“尽总在……”祝然小声提醒他说。
白照宁短暂的睁开了一下眼睛,确认司徒尽真的在以后,他又闭上眼睛:“爱在不在,继续睡我们的。”
“白照宁你不打算给我个解释吗?”司徒尽站在床边道,他双手握拳塞在裤兜里,尽可能没让自己的火气形露于色。
白照宁懒洋洋的打了个哈欠,翻了个身后才搭理道:“你有什么问题?”
“如果我没错的话,你的房间在对面,这是我的房间吧?”
“什么你的房间我的房间?”白照宁闭上眼睛还想睡,“婚都结了还分这个?”
明明当初结婚时率先提出分房睡的是白照宁,他现在突然整这么一出忘了初心的话,司徒尽肺都炸开了。
“这就是你带人来滚我床的理由?”
“你不睡,有的是人睡,我昨晚没叫你回来吗?”白照宁完全不觉得抱歉的将祝然往怀里搂了搂,“你在外面都睡那么香了还惦记这张床干什么?”
司徒尽气得后槽牙都快咬碎了,最后只说了个“你给我等着”就匆匆离开了。
alpha走后,白照宁也把祝然打发走了。
中午的时候,家具公司来换了一张床,白照宁甚至公司都不去了,直接在新床上又睡了个午觉。
他一觉睡到了傍晚,天色慢慢暗下去时才醒过来,他拿起手机看了看时间,然后注意到了一条匿名邮件。
他不太清醒的点开了邮件,两秒钟后立马精神地坐了起来。
看着邮件里的附件图片,白照宁呼吸道仿佛被东西堵住了一样,他急慌忙乱的把邮件删了,可还是无法把那些图片从脑海里抹去。
白照宁有些失控的将手机直接朝墙壁上砸去,然后坐在床上看着自己的手掌一点一点消失。
紧接着是腿,乃至他整个人都消失了。
司徒尽今晚回来得挺早的,看到白照宁不在家,他心里暗暗松了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