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她们对三少爷也没有什么好的印象,向来也没看好那位三少爷,但三少爷被下蛊了,还是有些唏嘘的。
更多人在意的是,这少爷开荤了,打破了外边人对他傅郁景的一些看法……
傅崇礼在自己的竹园里,荡着吊篮秋千,听到消息后,手里扇子拍的轻快。
他傅郁景就该这样,这样一来,那小雀儿不就名正言顺的是他的人了?
老大要抢的话,可就没那么合理了,得顾面子。
傅崇礼看热闹从来不嫌事大,这府上能有多乱,就多乱一些,可别总是让他傅崇英一手顶天了!
傅崇英这方,一觉醒来,在听到幽澜院那边的消息后,脸色仿佛是被吵了好觉一样,满是无处发泄的不快。
那个婢子,怎么就成傅郁景的了?
“把顾年山叫来。”傅崇英声音很有些粗哑。
侍从应下,转身跑着去找了人。
顾年山昨夜忙完正院的事儿后,就听到了幽澜院的消息,猜到今日大少爷定会找他,也是不等侍从找来,自己主动来了大少爷的金晖园。
“大少爷……”顾年山还没请安。
傅崇英的声音压了过来,“顾年山,那婢子我总觉得在哪儿见过,找人给我查查,想办法让她过来,弄不过来,本少爷就送你去见阎王!”
顾年山:“……”
老腰狠狠哈了下去。
“是,大少爷。老奴这就去。”
“等一下。”傅崇英把人又叫了回来,示意了后头,“找人把屋里的东西处理了!”
顾年山顺着话,目光抬向这少爷身后的卧室,后面的画面……
纱帐飘渺香粉肆意房间里边,两具衣衫不整的女尸,以一种非常人不能理解的奇怪的姿势,倒在地上。
他就说,这次大少爷回来怎么没叫人来处理这事儿,看来还是说早了。
也不知这大少爷哪里养出来的癖好,和寻常人弄女人不一样,暖帐香软过后,必定换来惨不忍睹。
唉!顾年山叹了叹气,“是,少爷。”
……
姜雀伺候这一夜后,睡过头了,张开眼睛的时候,傅郁景早已起身穿戴好,在床边等着她。
一个惊吓,姜雀慌忙火急的爬起身收拾好后,给他端茶送水,伺候梳洗。
傅郁景今日要外出,没等她磨蹭,简单的漱了口擦了脸,在桌上留下一粒麝香丸后,叫上江秋就走了。
姜雀:“……”
手里擦脸的布巾都还没拧干呢……
第一次伺候这位三少爷,姜雀觉得好像有点……不太如意,少爷不如意,她也不如意。
可她不至于是个睡觉能睡过头的人,便是昨晚比任何一次都肆意,她也不觉得自己会因此贪觉,何况她还有挂了醒觉的铃铛呢!
姜雀回头看了看床边她惯常摆放的醒觉的铜铃,只见铜铃不知什么时候断了线,落在了盛水的滴漏桶里……
傅郁景难能睡个好觉,大清晨的,一声铃响,瞬间破了他的好梦,索性一把扯了铃铛给扔了。
姜雀:“……”
去把铃铛捡了起来,甩干水,系好线,重新挂在了卯时的时刻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