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郁景躺回床上,手臂挡在额眼上,平躺许久,胸腹间也平复多次,终没能压下身体里的一些怒意不懑,到底起了身,搭上一件外衣后,去了绣房。
已是亥时,姜雀在让给几个姐妹先洗漱完之后,排着最后一个梳洗回来,这会儿正摸着黑的在院子里晾着衣服。
一个黑影突然抵近,姜雀吓到方从盆里拿起来的衣裳,直接掉了下去。
傅郁景二话没说,扯过她,往屋后梅花树遮挡的院墙边上去了。
不待姜雀反应,傅郁景将她推抵在墙上,俯身就咬上她的嘴巴,一股疯掉的力量在她唇齿间厮磨。
各自还湿漉漉的头发裹着沐浴之后的清香,两股不一样的体味交织一起,缠出暧昧。
姜雀亦是来不及抵挡反抗,本就单薄的衣裳,一下子被扯了下来。
傅郁景犹如街痞一样,随意裹着的袍子里头,并无穿多的衣裳,就这么直接的要了她。
姜雀疼,哼出了声音,但怕惹了人来,又硬忍着没叫出来。
忍不住后,到底趴在他的肩头,一口咬了过去,然而又不敢咬太深。
她也怕这个突然疯了的人,挥手就是一甩,如衣服般简单容易。
久久,姜雀不咬了,在他身上哭了起来,直到他结束。
她原以为自己被他用过后,扔在地上,但腰上那股力量圈她圈得紧。
傅郁景没放下她。
可他也的确如玩弄一个玩意儿般,把她随意又轻浮的抱在怀中,审视着她。
“每晚这个时辰,给本少爷准备好。”
傅郁景捧上她的脸,用力的捏干了她的还在滚落的泪痕。
姜雀脸上被他擦拭的生疼,此刻,她看他,犹如看傅崇英那般不相上下的恶魔一般,他的报复之意明显……
“大半夜的不睡觉,谁在里头!”
巡夜的提着灯笼就要往里头来了。
傅郁景不慌不忙,给她将衣裳拉好,系上纽子后,从阴影里头走了出来。
小厮的灯照到傅郁景的脸,惊吓又诧异,“三少爷……您,您……”
灯笼扫到后头还有一女子,小厮也识趣,不多看了,打着灯告退了,“小的去别的地方瞧瞧。”
傅郁景侧头看了墙边的人后,头也不回的走了。
姜雀气焰郁集在胸口,狠狠掐了手心。
不知多久,听着夜里的虫鸣越发嚣叫之后,她这才从里边出来,去晾好了衣裳,又偷偷去洗了身子,这才回到耳房里。
兰秀秀正好起夜,瞧她这会儿才回来,挑着一些怀疑,“这都什么时刻了,现在才回来?”
姜雀木讷讷的毫无情绪,“洗了衣裳,缸里没水了,备了些明日用的水。”
兰秀秀瞥了一眼,轻哼的无声,不理她了……
翌日白日,姜雀又一整日不舒服,傅郁景好似又弄伤她了,不留意看,她走路都有些问题。
晚上的时候,姜雀本想挑个早点的时间早提前洗漱歇息,到底被兰秀秀几人抢了先,还提前将水用完了,到她这里的时候得自己打水烧水。
待她洗漱完,正好又是亥时。
姜雀犹豫着往耳房那头走的时候,傅郁景已经拦在路上了,又是一把拉了她。
今晚他换了个地方,在绣房水渠边的草坪上,周围摆着的一排牡丹花卉,像个矮屏一样。
姜雀忍着痛,被他吃完后,丢在这里后,缓了好久才回去,回去后又重新洗漱了一遍,才去睡觉。
今晚时间长了一些,屋里的人都睡的死,丝毫不知姜雀何时回来的。
第三晚,姜雀索性不去洗漱了,傅郁景偷来后,拉着她又换了个地方,在绣房外头一可卧躺的秋千上。
第四日,姜雀习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