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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看。你又被骗了吧,长长教训,下次不要再信他了。
沈渡津了无生气地低垂着头,眉间是深深的倦怠。
被压在墙上其实很难受,但他不推也不反抗了。
他就这么等着盛闵行的下一步动作。放开他也好,覆上来也罢,这么多次了,他少挣扎一点,就能早点离开。
这种持续退让换取早日解脱的策略没什么不好。
盛闵行看他这罕见的表现倒有些惊讶:“怎么不说话?”
“盛先生想让我说什么?”
沈渡津动动肩膀,盛闵行一只手压在他肩膀上,肩胛骨和墙壁摩擦出一种冰凉的钝痛。
刚才动作幅度过大,沈渡津的衣角卷起一小块,盛闵行不动声色地伸手将其压下:“你刚才不是很生气,很激动的吗?怎么现在这么安静,我都有些不习惯了。”
沈渡津:“盛先生将我摁在这儿,不就是想让我乖乖听你说话,按照你的指示办事吗?”
搞不懂沈渡津怎么突然就和泄了气的皮球一样没区别,不过这副模样盛闵行倒还挺受用。
他将健康的那边手从沈渡津身上撤下来,抓起桌上那一沓现金,往沈渡津身下探去。
而另一侧打着石膏的左手也并非完全派不上用场,他用胳膊肘以及打着石膏的小臂,沿着锁骨走向抵住这人,限制住沈渡津的上半身不能动弹。
沈渡津今天穿的浅灰色宽松款的运动裤,裤袋很深,他的本意是:
既然沈渡津不愿意亲手拿回这笔钱,那他强迫地放回去也没什么。
反正效果都是一样的。
而这落在沈渡津眼里却是另一番意思。
从他的视角,看不见盛闵行的手上抓着东西,那是片盲区,他只看见盛闵行手的目的地是他的大腿深处。
这个姿势,这个动作……
盛闵行要做什么?是想强来?
他又开始剧烈挣扎起来。
那条打着石膏的手臂看似不堪一击,可那却是沈渡津最不敢触碰的地方。
理由简单,他怕盛闵行借题发挥,过后讹上他。
所以他只能在看不见的地方,推拒着盛闵行落在下方那只手。
就像瞎子走路,盲人摸象一般,他胡乱地想要抓住那只手,可每次抓到的都只是一团空气。
盛闵行对他这突如其来的变化一头雾水,但他眼下也无暇顾及沈渡津想干什么,他手已经探到裤袋的边缘了,没理由不把东西放进去。
察觉到盛闵行的手指落在他的腿上,在隔着一层布料摸索着什么,沈渡津悚然一惊。
全身的血液都随着那只手的走向流动,不断往身下汇聚。
他有些痛恨这样的自己,明明面对着一个厌恶得不能再厌恶的人,可生理反应却不是能随着自己意志改变的东西。
他不动声色地往后缩,边缩边努力挣脱,直至后腰完全抵住墙面。
最后换来的只有盛闵行的一句:“别动。”
盛闵行其实有些着急,沈渡津的裤子和他人一样,不服管教,裤袋外还拉着一条拉链。而且裤子版型问题,袋口设计得……很接近大腿内侧。
这可有些难倒人,因为他要拉链拉开,才能把钱放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