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能会在这里待一段时间了,豆浆得麻烦你们照顾一下。”
“我们会照顾好豆浆的,楠哥哥好好休息就行。”年年抢着回答,弯着眼睛,笑着说。
“这里怎么一个人都没有?”周淮阳来了这里这么久,依然没有看见一个人影。
“他们都走了。”祁楠淡淡的说。
“……”一时间周淮阳也不知道说什么了。
按照年年的说法,祁楠应该有家人送他来医院的,但现在……
“你的手,怎么样?”周淮阳转移了一个话题。
他最关心的依旧是那只手,当时被短刀贯穿,鲜血淋漓的手掌,到现在还刻在他脑子里,挥之不去。
祁楠:“已经没事了,没有伤到骨头。”
他抬了抬手,想要活动一下。
周淮阳被这一举动给吓着了,心脏都快跳到嗓子眼。
他弯着腰小心翼翼地用双手捧着那只缠满纱布的手,重新平放在床上。
“你别乱动了!”
周淮阳转头朝年年说:“年年,你要不先下去?我离开还没和护土说,现在估计在到处找我呢。”
周淮年点了点小脑袋:“好,我等会再上来找你。”
诺大的病房只剩下周淮阳和祁楠两人。
周淮阳拉过旁边的椅子坐下,一句话也没说,看着祁楠发呆。
被盯着的人也不说话,只是微笑着。
一时间除了外面马路上偶尔传来的汽车鸣笛声,再无其他。
祁楠先开了口:“淮阳,能帮我一个忙吗?”
周淮阳:“什么?”
祁楠面上难得出现了一丝难为情,说:“扶我起来一下,我想去卫生间。”
“……”
这话配合祁楠脸上的表情,让他一时间忘记了之前想的事情,闷笑出了声。
笑完清了清嗓子,正色道:“你可以按铃,叫护土来。”
“护土都是女的……”
“护土对病人不分男女。”
“……”
祁楠咬了咬嘴唇,略带委屈的盯着周淮阳。
周淮阳的劣根性那劲又出来了,傲娇道:“求我。”
“求你。”
这下周淮阳心里舒坦了,爽快的掀开祁楠的被子,扶着坐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