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去!”薛凝霜冷哼了一声。
“打死我也不出去。”苏致远倔强道:“薛姐姐,我们好好说几句话——”
“你不出去是么?”望见他肿的老高的双唇,薛凝霜气恼又羞涩,恨不得再咬他一口,倏地站了起来:“那我出去——”
她神情决绝,不似开玩笑,苏致远忙拉住了她,叹了口气:“还是我出去吧,反正我皮厚,冻上个十天二十天的也出不了事。”
见仙子没有开口挽留的意思,他唯有悻悻出来。走到那拐角处,望见自制地传话器,突然地拣起竹筒大声道:“喂,喂,姐姐,我喜欢你,我喜欢你,你听到了吗?听到请回话,听到请回话。!”
欧舞儿是个什么意思?薛凝霜脸色发红,拽着那竹筒想到。
胡言乱语,油嘴滑舌,我才不信你,她心里怦怦直跳,一种说不出的感觉,有心将那竹筒扔了,试了几次,却又收了回来。
犹犹豫豫中,也不知过了多少时间,她心神恍惚,猛一睁开眼来,却见室外微有明光,天色竟已亮了,那苏致远再无声息传来,也不知是在做些什么。
“好冷,好冷”这小妞呻吟的样子,真的让人又爱又怜。
苏致远看见薛凝霜楚楚可怜的表情,心里就算是十个的按兵不动,那小弟憋屈不动,也十分的难受啊。只见这二小姐嘴边不停的颤抖着,“好冷啊,你把我带到这什么鬼地方”!”
“姐姐,醒了?”苏致远忽然回过头朝她一笑,耳边发髻还带着些露珠。脸色被山风吹地通红。
她咬牙嗯了一声,偏过头去不敢看他:“你在这里做什么?”
“姐姐你的衣衫破了,我帮你缝一下。”苏致远深深一叹,眼中流露出一股歉意:“你放心,总有一天我会赔你一身崭新的,让你成为天下最美丽的女子。”
“不要你来说好听的,你还会针线活吗。”薛凝霜心里惊悸,声音也带着些颤抖,强装了冷漠道:“你不是有么?不怕我一脚将你踢下去?”
“慢慢的就习惯了。”苏致远嘻嘻一笑,继续忙着手里的活计。
苏致远抱住薛凝霜的身子,让他依偎在自己的怀中,又感觉一股从上到下的寒流,在自己心间流淌一样,忽冷忽热,好不难受。
看来是中了伤寒毒了,苏致远万万也没想到的事,这白莲花跟他养父,一副道貌岸然的样子,长的却是一个蛇蝎之心。
苏致远想起了华伯在绝情谷,教给她的一些疗伤方法,其中那本《伤寒杂病论》,就说过,况且还有那本随身携带的小册子。
这小册画面上的人物姿势,“坐、立、仰、卧、俯”动作娴熟,千姿百态,栩栩如生,与人世间许多飞禽走兽的动物,“飞,跑,爬,走,游”姿态熟稔,奇形怪状,生龙活虎,似乎很有异曲同工的相似之处。
尤其上面细细描绘着各种画面,龙搏、虎跃、豹扑、蝉附,各种方位体态足有上百种之多,真可谓应有尽有。而且人物神态逼真,动作清晰,皆跃然纸上。
那小姑娘看似有很不愿意,不停的挣扎着微弱的身子,嘴里还在吃力的暗骂着,“你给我滚开”……接着又是,“苏三……我要杀了你”,最让人痛心疾首的是,她开始谩骂自己的放肆起来了,“你这……,卑鄙无耻”。
苏致远也不管她谩骂些什么,自己暗哼了一声,双手在她背上轻轻抚摸着,缓缓向下,拂过她的腰际,继续移动,终于抚摸上那浑圆微翘的双臀。
薛凝霜一声轻呓,眼中染上朦朦水雾,脸上嫣红一片,双股被他大手拿在掌中的感觉,火热而又刺激,就这样度过了一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