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后当心!”宇文泽顾不上伤心,如同疾风一般迅速地搀扶住倒退了几步的太后,以防她摔倒。“怎么会这样?”太后颤抖着嘴唇问道,“你是如何得知此事的?这话可不能乱说的啊!”太后没办法接受,自己疼宠了这么多年的孙女,不是自己皇儿亲生的,这个消息宛如晴天霹雳一般,让她的脸色瞬间变得煞白,嘴唇也微微颤抖着。“是高月茹跟北狄王拓拔弘!”宇文泽提起这两人,就咬牙切齿,“这两人早在宫外的时候,就勾搭在一起了!宇文玥就是两人的孽种!”“北狄王?!”太后没法想象,这两人是如何搅和在一起的,她的眼神中充满了震惊和难以置信。“是的,二十年前拓拔弘还是王子的时候,有来过京城的,母后还记得么?就是那时候他们两个认识的。”二十年前,二十年前先皇还在世,他们母子被先皇后先太子压制的举步维艰。如果不是后面先太子自己作死,这皇位,还落不到他们母子手中。不过,也是因为那一场宫变,当时所有参与王位争夺的皇子都被先帝贬的贬杀的杀,反而把一直旁观不下场的宇文泽给显了出来。从那时候开始,宇文泽被先帝寄予厚望,把更多的朝务国事交于他手,把宇文泽是忙的脚不着地,疏于后院。而当时是王妃的顾卿书,更沉迷于书中,对于后院庶务更是可有可无,才放任了花嬷嬷那样的人。直到后面宇文泽腾出手来,才发现后院都漏成筛子了,为了不被先帝斥责发落于他,匆匆忙忙的补救,把大部分犯错的下人给一起打发了,换上了自己亲信的人。没成想,这短短的时间里,还出了这么大纰漏。太后不愧是从后宫杀进决赛的人,仅仅片刻时间,便恢复了冷静。她接着追问道:“你是如何得知此事的?毕竟这已经是二十年前的事情了,为何会突然被发现呢?”“母后,暗卫截获了两人最近的通信,没想到,北狄贼心不死,此次北狄王送王女入宫,打的就是谋夺我大齐天下的心思。”“不仅如此,他的女儿拓拔皎为了生下一个皇子,竟然带着一个男人入宫。更可恶的是,拓拔弘送来的白虎也是他们的阴谋之一!”宇文泽将自己获取到的信息,详细地告诉了太后。太后听得心惊肉跳,若是北狄人真能够驱使白虎,伤害了太子或是云妃,那后果不堪设想!这几乎等同于毁掉了大齐的未来,断绝了大齐的传承啊!北狄人真是狼子野心!“皇上,别的先不说,太子和云妃的安全是重中之重,一定要做好万全的准备!”太后一脸担忧地说道。“放心吧,母后,儿臣已经安排好了。”宇文泽一脸镇定地回答道。“你做事,一向稳当,母后放心的!!”太后欣慰地点点头,对于宇文泽的能力,她还是十分信任的。“皇上,宇文玥那边,你打算拿她怎么办?”太后犹豫了一下,终于问出了心中所想。毕竟,宇文玥也是她从小疼爱的孙女啊。宇文泽的脸上闪过一丝冷漠:“生孩子是个生死关,就看她能不能闯过去了!”他语气平静,但却带着几分决绝。太后叹了口气,摇了摇头:“罢了罢了!哀家老了,看不得这些,皇上自己看着办吧!”说完,她转身离去,背影显得有些落寞。宇文泽看着太后远去的背影,心中也有些不忍。但一想到宇文玥的出生,他的眼神又变得冷酷起来。﹉﹉﹉﹉﹉﹉公主府宇文玥对宫中发生的事情一无所知,只希望能生下一个健康的孩子。一天傍晚,夕阳西下,天色尚明,气候宜人。宇文玥小心翼翼地在院子里散步,按照太医的嘱咐,多走动有助于分娩。这段时间以来,每当夜幕降临、天空依然明亮且天气适宜时,她都会在院子里缓缓踱步几圈。香菱紧紧地扶着宇文玥,与她一同漫步,并愉快地聊天。她们享受着这份宁静和温馨的时光。然而,就在此时,从假山的另一侧传来了两名丫鬟的低语声。"你觉得公主是否知晓驸马的事情呢?"其中一个丫鬟轻声问道。"应该不知道吧!如今公主甚至不准驸马上房了!"另一个声音稍显清脆的丫鬟回答道。“也对!这也不怨驸马了!公主自己不愿驸马近身,还不给安排侍妾,难怪驸马爷会去外面找野食了!”“嘘,小点声,等会被人听见了!”“哎呀,你怕什么!这都是大家都知道的事了!现在谁不是在说啊,就因为公主霸道,怀着孕还不提拔人,给驸马安排人服侍,就因为这样,驸马爷才会便宜了外面那个小蹄子的!”“你这话说的,好像公主要提拔人,能提拔你似的!我们就别想这些了,好好好干自己的活,那些个大人们的事,轮不上我们!”“哼,我怎么了…我怎么都比外面那个娼妓要强,好歹我是家生子,那娼妓什么来头,也配得上驸马爷!”“放肆!”宇文玥再也听不下去了,气愤地打断道,“香菱,去给本公主抓过来,我倒要看看,是哪个贱蹄子在这边嚼舌根!”宇文玥气得捂住胸口,仿佛被一块巨大的石头压住一般,呼吸急促,喘不过气来。“是,公主!快去个人,把人给抓起来!”香菱赶紧扶住公主,然后急切地招呼侍卫去抓人。娼妓,娼妓……!宇文玥脑海里不停地回荡着刚才那两个丫鬟所说的话语,一遍又一遍,如影随形,怎么也挥之不去!突然,她感觉到下体有一股热流汹涌而出。“香菱,香菱!”宇文玥像是意识到什么似的,惊慌失措地呼喊着香菱的名字。“香菱,我好像要生了,快,快叫太医!”“公主?!!公主…!!快,传太医!来人啊,快来人!”:()快穿之躺平人生,真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