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捡日不如撞日,容兄,随我到府里小酌几杯。”
“回禀王爷,下官还有要事在办。”
“是说那个屠夫被杀的案子?杀鸡焉用牛刀,这等小事,何需容兄亲力亲为。”
“此案内有玄机,在下不敢掉以轻心。”
毕瑶心里冷笑,还内有玄机,不就是总算抓到范鼎把柄,有人迫不及待地磨刀霍霍了。
“下官告辞!”
听到这句,毕瑶也做好了下车的准备。
容珩那人太精了,此刻看到毕瑶,绝对能猜出,她是来找后台的。
“容兄,小王就不送了。”
听得出来,汾阳王心情不错。
也是啊,满朝文武谁不知道容珩的含金量,人家背后可是当今皇帝。尤其是那些对皇位有意思的,谁不想拉拢住这人。
想到这点,毕瑶心里“咯噔”了一下。
前面她好像想简单了。
那位王爷能为了一个小小的商户,找皇帝身边红人的不痛快?
“不敢当,下官恭送王爷!”
两个人你来我往半天,直到在观察着外面动静的邓姝说了句:“容珩已经上马离开。咱们得快些,王爷快进府了。”
王府的门难进,她们必须抓住机会。
这边毕瑶拿过卷轴,还没来得及往下跳,邓姝已经下了车,朝着汾阳王府大门走去。
“王爷当心!”
不知谁喊了一声。
突然出了状况,一时间鬼哭狼嚎的。
听到边上有人议论是来了刺客,毕瑶冷汗都出来了,站在车上,拼命往前瞅。
四下都是瞧热闹的,个个伸长了脖子。
管事到前面瞧过,回来道:“姑娘不必担心,是一匹马惊了。”
毕瑶正要下车,一个声音传过来,“王爷,小女乃前国库内史邓遂之女,奉父亲之命,前来求见!”
“邓姑娘,还不赶紧跟上!”
有人催促道。
一炷香后,毕瑶被带进汾阳王府的书房。邓姝正站在一张书案前,回头朝她点了点头。
毕瑶到底松了口气。
邓姝是她带过来的,万一有个三长两短,她没法跟邓家交代。
“我早听说过范五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