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归解释:“我们没有打情骂俏,我只是在安抚他。”
江难对此并不在意。
“管你俩是打情骂俏还是安抚,总之现在事情解决了,我要回家吃晚饭了。”
“再见。”
然而还没走出两步……
“等等!”
江难回头看向黎舟,语气说不上不耐烦,但明显有点绝望。
“活爹!你还要干嘛!我现在是有家室的人!要是再不回家,我的婚姻很快就要岌岌可危了!”
距离之前迟屿给他打电话,已经过去了快两个小时。
到警局前,他就跟迟屿发了信息,说已经不在月寕广场,他没说去了警局,怕迟屿担心。
其实迟屿那语气,江难也想过他会来找自己。
不过两个小时都没消息,也没问他在哪儿,想来迟屿应该没出来,而是在家里等他。
这代表了什么?
代表了暴风雨来临前的宁静!
他要是再不回家,很可能会面临一张离婚协议!
黎舟吸了吸鼻子,“对不起,但是沈归他的手还没完全止血,要去医院……”
江难:“然后呢?”
黎舟:“然后我没车,他手那个样子也开不了车……”
江难:“……”
所以就让他送沈归去医院?
大马路上边上,随便一招手就是出租车,真的非要他送不可吗?
看着沈归那被咬得惨不忍睹的手,江难到底是没把那话说出口,好兄弟都这样了,他的确也不能没有人性。
毕竟这个点算下班高峰期。
容易打不着车。
“在这等着,我把车开过来。”
沈归:“好兄弟,你这么讲义气,我必不可能让你的婚姻岌岌可危,放心吧,到时候我肯定帮你跟……跟你男人解释,说你是为了做好事才晚回家的。”
江难:“……这根本不是重点。”
重点是他是背着迟屿出的门!
还撒谎了!
江难放弃挣扎:“算了,你在这别动,我去给你开个车过来。”
沈归:“?”
沈归看着江难的背影,一时不知道自己该不该骂,毕竟都这种时候了,还不忘学朱老师内涵自己是他爹,着实损得很。
不过……
沈归转头看向已经不哭但眼睛还红的黎舟,“黎舟小朋友,你能解释一下什么叫【我就是跟一只虫子打情骂俏,也不会跟沈归打情骂俏的】吗?”
黎舟拿着沈归给的手帕擦脸,嘴却是不饶人。
“有什么好解释的。”
“我说的本来就是实话啊。”
沈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