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罩下,乌旅人舔了下唇。
智江悠悠道:“叫声姐姐就原谅你。”
少年的眉眼微妙地僵硬了一下。
柏崎智江便想起某本杂志上的杂谈——
据说眉毛浓的男性,精力充沛,顽固,还有很强的控制欲。
女人站他身前,离得很近。
从肩膀到手腕,勾刮经络。
乍一看去,两人几乎像在牵手一般,增添了几分无言的亲昵。
乌旅人赤膊坐在床上,口罩遮住了大半张脸,眸色发暗。
“真是好胜心强啊,乌选手。”
智江捏了下他小臂,硬邦邦的:“这么在意被占上风?”
眼风一扫,却顿住了。
因是从睡梦中惊醒就匆匆找来,少年穿着一条轻薄的卫裤。
布料贴在胯间,隆起一大包。
。。。
“……这什么?”
女人皱眉。
裤裆里迅速勃起的性器,很诚实地出卖了心绪,但他语气依旧从容。
或许因为带着口罩,反而显出一种不经意的冷淡。
“生理反应嘛,没事。”
柏崎智江哂了下,继续按摩。
他的手指又粗又长,双手长得结实、匀称。前臂已经涨大,不像是少年人的手臂,麦色的肌肉紧绷,筋腱凛凛然飞翔似的伸展开来。
再加上胯间肿胀的肉物,一切都使少他看起来蕴藏着巨大的力量。
可乌还是闭口不言。
少年身上翻腾着一种被抑制住的欲火,隐隐约约地感到它会招惹是非,却又被精准地牵制着。
直到两条手臂都按摩完,乌旅人才开口。
“柏崎小姐,我可不把你当姐姐。”
“是么。”
智江想起来了。
从初次见面到现在,少年虽用的敬语,却没叫过一声教练。
不是敬仰的「长辈」或权威的「上级」,而是将她看作「女性」。
他更不会称呼她为姐姐,或许是那亲昵而依赖的关系过于轻浅。
乌旅人的手轻轻伸出,无声地滑至她小腹。
手指触上内里的t恤下摆。
他垂着眼,指尖轻拈……如若不是裤裆硬着,或许能用专心致志形容。
“看,掉了根头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