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要激动,听我把话说完嘛!”
“老板说了,他可以提供你一份与足球相关的工作,你懂的哎!反正是跟我一起干,挣的可比踢球多多啦!你看看你以前,最佳新人连个工资的发不出来吧?”
“狗子,别说了,玷污足球的事,我不会再干。”
“哎,你还真是……”
狗子凝望李长风,五味杂陈,
“哎,你先休息。’’
狗子转过身,走了两步,又突然倒回来,
“对了,这个还你。’’
狗子从兜里掏出一本古书,甩给李长风,
“这是捞你上来的大叔发现的,说你当时都昏死了,手里还紧紧捏着这玩意儿不放松,我就帮你晾干了,说来也奇怪,这破书过了水还跟新的一样。’’
“长风,别怪兄弟我说话直,这辈子,你的足球梦想怕是很难实现了。’’
狗子真的走了,留下李长风一人,他拿着那本奇怪的古书,望着角落里的两颗足球,陷入沉思,过了很久,他颤抖着打开手中的书,一页一页的仔细研读起来……
又过了数日,李长风办了出院,他跨着那巨大的训练背包,拄着拐,来到母亲的医院楼下,一眼就望见了那辆该死的保时捷,这车停的太过夸张,横着占了两个车位。
“圆梦在?”
这一次李长风没有犹豫,他一瘸一拐的从车边路过,那大个子点着烟,横躺在车里,他一改往日的老实巴交,而是将嘻哈音乐放的震天响,他的手机里,不时传出年轻女子的奸笑。
大个子也跟着傻笑,完全没有注意到车外的瘸子,李长风轻轻的走过,径直走进门诊,摸到了那个传说中为母亲专门安排的病房。
果然是单人间,干净敞亮,花香扑鼻,护工殷勤的服务着,圆梦坐在母亲的身边,李长风推开门,所有人都吃惊,除了母亲,她依旧没有苏醒。
“吱呀,嘭。’’
护工识趣的关上门,赵圆梦让出了座位,李长风缓慢的拉开挎包,拿出父亲的那颗足球,放在床头,他握住了母亲冰冷粗糙的手,夕阳投射在病床里的玫瑰红一点又一点的消散。
在夕阳完全消散的时候,母亲的手已经温热,李长风站了起来,缓缓转身,走向着一直站在她身后的圆梦,
“圆梦,’’
李长风的眼神恢复当初的炙热与单纯,赵圆梦顿时脸红,措手不及,
“照顾好我妈,拜托。’’
“她要是醒了就跟她说,我去了很远的地方。’’
“去干嘛?”
“当然是去踢球了。’’
“你放心吧,我不会再做傻事了。’’
“等……”
最后一句还是没有说出口,李长风跨上包,欲走,
“长风!长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