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不了被他在办公室吃干抹净,然后再进入正题。
秦晚洲握着筷子,给她喂了口菜:“商务谈判讲究对等原则。我都出面了,你们薄总不得出面。”
江早羽研咽下饭菜:“你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秦晚洲打了个响指:“bingo!薄表哥心脏坚韧,应该能受得了刺激。”
她很是无语:“你这是什么恶趣味?一定要这么羞辱景泽吗?”
秦晚洲眸光不悦:“景泽?啧,叫的真亲热。他也可以不来,那就说明他认怂了。”
江早羽:“你们秦家亲戚之间道德感真淡薄。”
秦晚洲呵道:“表哥挖表弟墙角,这就叫有道德了?”
江早羽:“……他不知道你我的关系。”
秦晚洲挑眸:“不知者无罪?你倒是挺能为他开脱的。之前你我没离婚时,他就在我跟前放言要和我竞争你。”
江早羽惊讶:“啊?那个时候?这么早的吗?这不像是他的风格啊。”
那个时候,他在她面前总是言笑晏晏,礼貌绅士又有分寸,得体地很,让她丝毫生不出别的念头。
以至于,秦晚洲说薄景泽那个时候就肖想她了,她还觉得是对他的亵渎。
秦晚洲轻捏她的耳垂:“他就是个表面道貌岸然、内心闷骚的绿茶。你没看出来?”
江早羽老老实实:“没有。都是亲戚,你这么诽谤他,不好吧。”
秦晚洲差点气笑了:“诽谤?你管揭露他本来面目叫诽谤?你还真是个双标。”
他一抖腿,把她从腿上给抖了下来。
“我吃饱了,也气饱了。”擦了擦嘴,他起身往楼上走。
“今天我做的饭,该你洗碗。”江早羽在他身后喊。
秦晚洲的身影在楼梯上停了两秒,缓缓转过身:“真是上辈子欠了你的。”
……
薄景泽最终答应了一起和秦晚洲商谈,秦晚洲将地点约在了马场。
马场一眼望去广阔无垠,绿草如茵,几匹马在马童的牵引下散步溜达,挺怡然自得。
江早羽和薄景泽分别换好驯马服出来,在休息亭集合。
她挑了件纯黑色的,衬得身上曲线玲珑尽显,天鹅般的脖颈、盈盈一握的腰,还有笔直修长的腿,无一不赏心悦目。
薄景泽淡淡的目光扫过她身上,流露出几抹惊艳之色。
“去挑匹你喜欢的马吧。”他温润开口。
她看了看马厩里各型各色的骏马,总感觉它们又高又壮,自己驾驭不了。
“我没骑过马,不知道哪种马脾气温顺,好骑。”
薄景泽笑笑:“那我给你选一匹适合女士骑的。”
“谢谢。”
两人正在一排排地挑选,她头顶冷不丁响起一个熟悉的声音:“上来。”
她一扭头,只见秦晚洲骑着一匹高大的白马溜达了过来,他身穿纯黑镶金边色马服,衬得眉眼更加俊朗,脸颊轮廓线条分明。
他懒洋洋地朝她伸出了手,一副邀请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