衬衫的纽扣被解开两?颗,胸口浮起一片温润的白。
经不?住他的折腾,很快便泛了红。
“闵司臣你轻一点……!”
她娇怨地嗔他。
闵司臣总喜欢在她身上留下标记,分别?这几个月,她好不?容易才养回来。
“好,那不?咬这里。”
他目光转了地方,半跪在她身前。
苏澜很快就后悔了,今天怎么也不?该穿裙子的。包臀裙没有过膝,被他得手简直太过容易。
“你……你就这么急吗!”
苏澜急得在耳边骂他,“这种事……晚、晚上再做不?行?”
“嗯。”
这种时候,她的话往往只会令他更?加兴奋,“晚上也要做。”
“乖。中午我没有吃够。”
男人摘了眼镜,挺拔的鼻梁蹭上她。动作从亲吻变成舔舐、轻咬,他很懂怎样能让她舒服。
闵司臣清楚地明白,自己太过沉沦于她,沉沦于她的身体。
但他不?觉得这样有什?么不?妥。
“一个人的时候,有没有想着我自己做过?”
“我、我才没有!变态……”
苏澜穿着高跟,腿软到快站不?住,手指插进他一丝不?苟的发根。
她努力捂着喘息,闵司臣却?故意?将她弄得一塌糊涂。
“没有也好。”
闵司臣知道她受不?了这些,更?喜欢在耳边说给她听。
“想要的时候就来找我,知道么。”
“老婆,这里只许给我。”
……
回家
半小时后。
苏澜理着凌乱的?发丝,气鼓鼓盯着某个罪魁祸首。
太乱来了!
一有机会就要做那种事?……真的?是一点?分寸都没?有!
“今晚不许来找我了。”
她放狠话,这样下去要被他弄成什么样都不知道,她身体实在是吃不消……
“是我错了。”
他立刻低头,从身侧靠过来,牵住手哄她,“你离开那么久,我实在想你。”
“少来少来。”
苏澜狠狠戳他胸口,才?不那么容易被他骗到。
他倒是恢复得快,转眼又是外人眼里那副冷淡禁欲的?模样。
而苏澜花了好久才?平静下来,穿戴整齐,重新把心?思投入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