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逾白聚集着不少看热闹的村民,大冬天没什么事做,就盼着这一出呢。
听到“孩子”群众的眼睛齐刷刷地望向时逾白平坦的肚子。
两人结婚也有俩月了,算算时间也该有了。
顾飞宇的话,着实让在场的村支书和周聿风一惊。
震惊之余,还有些摸不着头脑。
什么孩子,他们怎么从来没听苏暖暖说过这个元素,扭头看向苏暖暖。
意识到其中有猫腻,周聿风询问道。
“暖暖,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苏暖暖反驳道:“他胡说,时逾白根本就没有怀孕。”
江念这时安置好了家里的东西,走了出来。
“村支书,让我这个局外人给你们讲述整个过程吧。”
村支书颔首,勒令其他人都闭嘴。
江念将事发过程的详细描述了一遍。
“当时苏暖暖害人的时候,是以为时逾白怀孕了,”
“所以苏暖暖当时的泼水行为是故意的,最后怨不得顾飞宇最后去找他报仇。”
村支书脸色低沉,他就知道这个知青没有一天安生老实的,不整出点麻烦来不罢休。
今天竟然还贼喊捉贼上了,真是小看她了。
周聿风在旁边听着,脸上火辣辣的,以他对的了解,苏暖暖确实能干出这事来。
关键是她怎么不事先说,让他平白无故跑这里来给她撑腰,脸都要丢到姥姥家去了。
周聿风神色阴鸷,心里对苏暖暖的不满愈发严重。
拼命在心里告诉自己要忍耐,只要结了婚,之后一定好好教训这个臭娘们。
“我真不知道她怀孕了,那自行车也是我看错了……”
苏暖暖还想为自己辩解。
村支书抬手制止了她,“够了,以后你说话必须拿出证据。”
一句话,让苏暖暖丧失信誉,这就意味着,以后无论她说什么,人们都抱着七分怀疑的态度来对待。
“这事算扯平了,时逾白虽然摔了一跤,但也没什么意外,苏暖暖也因为高烧去医院了。”
村支书说道。
江念时逾白和顾飞宇就是用这种方式平账的,是苏暖暖自己脑子抽筋送上门来的。
三人回到家后,关上大门,继续忙碌着准备包饺子。
群众摇摇头,纷纷向原路返回,各回各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