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想越丢人的万俟玥一不做二不休,转身将自己埋到了身后的被褥之中。
苏觅看着那背对着自己拱起的一团,清绝的眉眼带着一丝晨间的湿气,衬出几分平日里少有的温润柔和。
她俯身靠过去,轻轻拍了拍万俟玥的后肩。
把自己脑袋埋得严严实实的万俟玥大概是经历了一番艰难的斗争,慢一拍地将脑袋从中抬了起来看向后方,鬓发因为这个动作变得更乱了些,眼眸中含着潋滟的光光,微微红肿的唇瓣微张着,透出绯色,一副好欺负的模样。
苏觅伸手掌在她的脸侧,又将人微微抬起来些。
万俟玥看着她,瓮声瓮气问她:“怎、怎么了?”
苏觅低下身在那红润饱满的唇上亲了一下,掀眼看她,言简意赅道:
“偷情。”
万俟玥脸色迅速蹿红,直至蔓延至耳根,她半晌说不出半句话来。
就当苏觅准备松开人起身时,听到下面的人发出了极轻的声音。
“那可以再偷一下吗?”
一夜未归的乔雾雨在午时左右才回来。
万俟玥当时正揪着煤球仔细观察,当初被她不小心揪掉的那一撮毛还没长出来。
煤球因为不远处闭目养神的苏觅而什么也不敢动,只能任由女主把玩着。
万俟玥走到正在写符篆的苏觅身边:“大师姐,煤球的毛上次被我拔了,一直没长出来是为什么?现在风一吹不小心就会露出一点,感觉有些对不起它。”
苏觅淡然瞥了一眼煤球:“那你全拔了就好了。”
!!!煤球听得心一惊,浑身毛都竖了起来。
好在万俟玥理智尚存,没有真的听从这位昏君的建议。
在万俟玥苦思冥想之际,乔雾雨从外边走了进来,她自然而然地同五师姐打了个招呼,可后者的回应却有些心不在焉的,甚至看人的眼神还带着一点欲言又止。
本来她还想着去问问五师姐知不知道如何治煤球的“秃头”,但看乔雾雨的神色中带着一丝疲倦,所以没有去打扰她。
而乔雾雨同人两人简单打了招呼后便回了自己的屋子。
万俟玥自个儿看着煤球研究不出什么东西,便又回到了大师姐身边,看着她流利地书写符篆。
“大师姐,你怎么写这么多符篆,是有什么用处吗?”
若是拿来练习倒也不像,毕竟这些只是一些较为基础的符篆,只不过苏觅在这之上稍稍修改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