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域抱着徐初眠出了院子。
背后小院燃起熊熊大火。
徐初眠拉着赵域衣襟,“还有一个我的护卫。”
怀中的女子仪容狼狈,如受惊的鸟,还没缓的过神。
赵域语气变柔:“观言已经救出来了。”
徐初眠往前望去,观言正背着昏迷的刘大出来。
上了马车,赵域还不松手。
二人身体接触,徐初眠轻而易举就感受到赵域的体温,她挣扎着起身,颤声道,“你放开我。”
赵域腕臂坚硬不动,他用巾子沾了水,一点点擦拭她的脸和手。
徐初眠避开他的视线。
赵域眼眸微眯。
马车上备了药膏。
徐初眠立即道:“我自己来。”
赵域还禁锢着她不肯放,指腹药膏一点点触到她发红的脸上。
徐初眠不自觉蹙眉,“疼。”
赵域眼神带有戾气,他动作轻了许多,“明早就能消肿,不会留疤。”
徐初眠身体僵硬地不行。
赵域却抱得更紧了,像是要嵌入身体里一般。
他轻拍着徐初眠瘦削背脊,宛如安抚孩童,“好了,不怕了。”
徐初眠鼻息都是赵域独有的味道。
她抬眼,面前的男子与前世年近而立的赵域逐渐重合。
徐初眠抿紧了唇。
赵域将下巴抵在徐初眠头顶,他握着她的手掌把玩,似乎想要消融她身体的局促僵硬。
片刻后,男人才低沉开口:“初眠,回来好不好?”
这一个月,赵域想她,都快疯了。
徐初眠此时就如同立在悬崖边,面前的赵域就是那深不见底的悬崖。
只要她踏错一步,等待她的就是万劫不复。
徐初眠不看他,“你放我下来。”
赵域目光深深,手里动作没变,他转而问:“那一晚,你到底怎么了?”
徐初眠挣扎着要起身。
“你放开我,我就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