观言瞪了一眼,那女子连忙穿上了衣裳。
“妾身……”
观言一看,越觉得此人熟悉。
可就在这时,那女子袖中飞出一抹暗器就朝赵域而来。
赵域唇角冷冷勾起,抽出观言腰间佩剑,便与那女子缠打起来,那女子还没看清赵域是怎么动手的,胸膛和肚腹就被赵域捅了两个窟窿。
赵域冷声,“拖下去,好好审问。”
观言:“是!”
不知道又是哪里来的细作。
赵域这件屋子进了别人,他也不想睡了,好在隔壁还有间厢房。
这一耽搁,赵域脑中十分清明,索性就在窗下给徐初眠写信。
窗外月光皎洁纯净,一如徐初眠在他心中一般。
如今离京快有两月了。
初眠心中从未提及过孕期女子的痛楚。
快七个月的肚子,多半已经是看不到脚尖了。
她脸皮薄,很多事情都不喜欢别人上手,床上翻身也不便,她睡眠向来浅,也许夜里会醒数次,吃也吃不好,睡也睡不好。
她在信中从未说过这些,只叮嘱让赵域万事小心,平安回京就好。
赵域深吸一口气,压下心中烦闷,干脆又去了书房看折子。
早日解决了江南的事,他也能早些回京。
京城。
天气越发凉了起来,徐初眠昨晚没睡好,她是被噩梦惊醒的。
梦中赵域遇刺,身上负伤,徐初眠在梦里急得厉害,翌日早上就见血了。
梁嬷嬷见状大惊,立即去请了大夫。
这事还惊动了赵老夫人和章氏,连二夫人也一起赶来了。
“初眠,情况如何?”
大夫抹了把胡子,“世子夫人应是夜里多梦,睡觉不安所制,只是有些胎像不稳,等会我开些安胎养神药,先养一段时间看看。”
徐初眠嗯声,也只好如此了。
她脸色还很白,手摸着肚子不肯松开。
徐初眠怕极了梦里的事成真,不敢告诉长辈免得担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