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里。
正躺在烨王府屋顶上看星星的千裘,翘着二郎腿抱怨起来:“哎,飞流,你有没有觉得我们王爷,最近有点不太一样。”
“哪不一样?”飞流一直都冷冷的。
千裘见他问自己,立马提起了精神,主动凑过去:“你真没发现吗?我告诉你啊,自从那日离开昙花镇后,我就发现咱王爷好像得病了。”
“什么病?”
“当然是…”千裘故弄玄虚起来:“相思病。”
殊不知这些话,早就传到了屋里的姜驰烨耳朵里,天生就是练家子的他,五官自幼易于常人。
相思病?
开什么玩笑,他可是战神活阎王,怎么可能得这种怪病。
再说了,这三个字一出来也不符合他烨王的身份,绝无可能,绝无可能。
飞流警惕性的看了眼四周:“又想挨罚了?”
“会不会说话?我可是当你兄弟才告诉你这些的,你不会真没发现咱王爷对那位阮姑娘的态度吧?明明是被那阮姑娘害得没了清白,可还不让我两杀不说,还要我两满城找人不对劲,太不对劲了…”
“你又知道?”飞流挑眉表示自己感兴趣。
千裘一个鲤鱼打挺坐了起来,盘算着:“别的我不敢说,但这事我敢百分百保证,我们家王爷对那位阮清棠有意思,不然下午也不会一听到掌柜的回话就追去,你是没看见,王爷笑起来那张嘴里,咦~傻得哟~”
“咳,咳咳…”
“你咳什么?嗓子眼进驴毛了?”
“咳咳,咳咳咳…”
“咳什么咳,我马上就好,你等我说完,我不仅知道王爷喜欢阮姑娘我还知道一点,我觉得那阮姑娘一定不喜欢咱王爷…”
“咳咳,咳咳咳…”
千裘说的正起劲又被打断了,气恼的很:“你小子是不是有病,要咳去别处咳去,再说了,我说的那句不是实话,那姑娘要是喜欢我们王爷,怎么可能会跑,你也不看看,这京都上下的女人那个不是上赶着想进我们王府,就她独一份,啧啧啧…我们王爷真可怜…”
“说完了?”
“嗯,差不多了。”
千裘刚回答完,就察觉到了不对劲,一回头才发现,姜驰烨就站在自己身后,那刚才那些话…
“王,王爷饶命。”
姜驰烨阴笑着脸:“本王平日里可没见你这么细致,难不成又想挨罚了?”
“属下不想…”千裘那叫一个后怕。
可姜驰烨这会正在气头上,可不会体谅他:“噢—本王倒是第一次知道你如此用心,既然如此,那本王就赏你每日多操练一个时辰,顺便多领十军棍,如何?”
“王爷…”
莫名其妙多了十军棍,这谁听了不腿软。
姜驰烨眉峰一挺:“那就两个——”时辰。
“王爷别,属下这就滚下去操练,一个时辰就一个时辰。”
千裘可不敢多待,纵身一跃,夹着尾巴就消失在了黑夜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