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景宸点了点头:“如此,便让清羽先送你过去吧。”
“大皇子不回去宴会在看看了吗?”也不知为何,看着他那副病恹恹的模样,阮清棠总觉得有些不对劲,便多问了一句。
拖延时间用于观察。
他的病似乎没有想象中的那么简单。
真的只是生病吗?
姜景宸没想到她会询问自己,楞了一下后,才摇了摇头:
“我就不去了,那地方太过于热闹,闹的我头疼不已,听不下去了,倒是阮姑娘的那曲凤囚凰,足以让我不虚此行。”
“大皇子缪赞了,小女子也不过是闲来打发时间练的,自然没有正经的舞姬跳的好。”面对他的夸奖,阮清棠并未有半分喜色。
好看的一双眉角,不知不觉中就已经皱成了一道川字。
姜景宸:
“阮姑娘过于谦虚了,这些年病痛缠身,京都的戏曲舞姬,父皇为我寻了不少,倒都是些不入格的,阮姑娘今日这一曲,绘声绘色,实在让人过目不忘。”
“那就得感谢编舞之人了。”见气氛有些怪异,阮清棠忍不住打趣了一句。
不过光从面相上来看,她暂且还看不出这大皇子是什么病症。
若是可以靠近一些。
说不定…
“我见阮姑娘一直盯着我看,可是觉得我今日的穿着有何不妥?”姜景宸看了一个会儿,才敢确定她刚才盯着的,一直都是自己。
不过他向来注意穿着,出门时就检查过好几遍,是没问题的。
见他误会,阮清棠这才提了一句:“这身白衣,和大皇子很是般配,小女子之所以盯着大皇子看,不过也是因为好奇罢了。”
“那阮姑娘不妨说说,你在好奇什么。”
“好奇大皇子的病因。”没有多余的掩盖,阮清棠直接当着大伙的面,说了出来。
皇宫上下,人人皆知大皇子这病已经有了数年,一直药石无医,就连宫里的太医,也常常束手无策。
以至于后面。
大皇子性情大变,虽说这是事实,可他也最不喜欢别人说自己有病。
今日被阮清棠当众问到这个问题,他那张谪仙般的脸上,明显划过一抹杀意:
“本皇子这病早已数十年,病因皆是因为一场高热,这宫中上下,几乎人人皆知,阮姑娘却偏偏要问本皇子,不知你这心里,揣的是何意?”
得知自己惹怒了皇子。
阮清棠不得已跪在地上,低下头去:“大皇子息怒,民女不是故意要让您难堪的,民女只是觉得,您这病情有些眼熟,说不定…民女能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