烨王府上。
距离那日姜驰烨被阮清棠送的银子警告过后,整个人都是处于一种暴躁转态。
已经连续几日再府上发了一通脾气,连着他清风院里的大槐树都被削掉了半个脑袋。
只留下一侧在风里摇摇欲坠。
还有那只软绵绵的小白虎,这几天可没少受姜驰烨折磨。
“飞流?”姜驰烨这几天也难得没有出去,只是算这日子,想来这二人也该回来了,他便试探性的喊了一声。
却并未得到回应。
看着空荡荡的屋子,姜驰烨冷厉的声音从牙缝里挤了出去:“两个没用的东西,怎么去了那么久还不回来。”
“王爷,属下可是去给您办事,您怎么能骂属下呢。”
几天不见,千裘还是那副欠打的模样出现在姜驰烨的面前。
只是那张脸似乎比之前黑了不少。
“…让你查的事,怎么样了?”见二人回来了,姜驰烨脸上的表情也稍微好了一点。
举止投足间还是抬着他王爷的那副架子。
飞流单膝跪地:“回禀王爷,属下二人已经将阮清棠这些年的事,查的一清二楚。”
“说来听听。”
“是!”
飞流领命后,就开始说起阮清棠这些年在昙花镇的事无巨细:“属下和千裘一起前往了昙花镇,并向当初那个郝掌柜仔细的打听了一番,后来才知道,这阮清棠早已在三年前与人成亲了。”
“成亲?”
听到这两个字眼,姜驰烨立马危险的半眯起眸子,又想到了那天晚上,若是她已经成亲,那床上怎么可能还会有落红。
难不成是她故意留下的?
“正是。”飞流点头道。
不等他开口,一旁的千裘就忍不住开始吐槽起来了:“王爷您是不知道,这阮姑娘的夫君,竟然是当今的探花郎许大人。”
“怎么会是他?”这莫名其妙的关系让姜驰烨都有些没反应过来。
传言这许大人可是单身。
尚未婚配,又怎么可能会成亲。
“最可恶的是,这许大人已经和阮姑娘成亲了整整三年不说,就在前段时间,这许大人竟然还同自己生母设计,要把阮姑娘给休了!”
“然后呢?”
每次一到关键的时候,千裘就不说了,这让被吊足了胃口的姜驰烨,差点没手撕了他。
“你最好一次性把话说完!!”
“是是是,”千裘是真的怂了:“然后阮姑娘不愿意,许大人就当着那些父老乡亲的面,威胁阮姑娘,好在阮姑娘聪明,以许大人的名声相逼,这才让许大人写了和离书,给了四百两银子,然后阮姑娘就离开许家了,在然后那天晚上王爷您遇刺的时候,才会在郝掌柜的客栈里,遇到阮姑娘,想来也是缘分…”说道这里,千裘似乎还觉得有些不可思议呢。
姜驰烨却没有在这些话里听到自己想要听到的重点,只能将目光看向了一旁的飞流:“他们二人竟然已经成亲三年,难道就没有孩子什么的吗?”
“回王爷,属下听那郝掌柜说,这阮姑娘虽然是许大人明媒正娶的妻子,可许大人却在成亲当晚就离开了昙花镇,所以二人并未圆房,如今三年一到才回到村子里的许大人,一门心思只想着休了阮姑娘另娶,自然也没来得及举行夫妻之实,所以阮姑娘想来还是清白之身。”
这事姜驰烨最为清楚不过。
听到这番解释的他,看上去倒是心情大好。
“王爷也别高兴的太早,毕竟属下还打听到了一件事,就是不知道王爷想不想听…”千裘小声的说着。
姜驰烨直接甩了一记利眼过去:“本王何事没见过,有话快说。”
“属下打听到,那阮姑娘是五年前被许大人从河里救起来了,能留在昙花镇也是因为她被救后失去了记忆,因此没有任何身份背景,属下和飞流顺着那河流一事,查了三天都没查到半点线索,属下猜想,这阮姑娘的身份,怕是不简单。”
“本王什么人没见过,她一介女子,能不简单到哪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