倘若这一百两黄金她要了,那她定然的不会承认这个大小姐的,顾惜晚虽然脾气差不讲理,可却不会如此为难!
阮清棠见这一次柳氏并没有为自己说话,反倒是那双眼睛里,有着一层薄雾:
“谁说我要一百两了,我说的是十两。”
梅儿听到阮清棠的话后,直接抬起下巴冲那杨嬷嬷趾高气昂起来:“听见了吧,我家姑娘可不是你眼里那种不讲理的人。”
杨嬷嬷也自觉内疚的低下头去:“都是老奴有眼无珠,还望阮姑娘别与老奴一般见识。”
“行了,我就是同你们开个玩笑,大家都是邻里,没必要如此严肃,梅儿,还不赶紧给客人倒茶。”
“是。”
梅儿动作很快,手里端着茶壶就已经走到了柳氏的跟前。
郝竹坐在边上,轻轻的碰了一下阮阮清棠的胳膊:“我怎么感觉你和这位夫人,长得好像…”
“是吗?”阮清棠嘴角勾起一个笑意。
郝竹又仔细的看了两眼:“对对对,就是这个表情,不止是像,就好像是一个墨子刻出来的,她该不会就是你说的那个人吧?”
之前她刚来的时候,阮清棠就同她说过关于自己亲生父母一事。
只是还没来得及带她去见见。
阮清棠隐晦的点了点头。
郝竹立马捂住了嘴巴:“那你怎么还要她给五百两黄金?”
听到这话,阮清棠倒是有些不太明白的冲她眨了眨眼:
“那是药钱,难道不应该给吗?”
柳氏见她被自己朋友误会,立马结尾:“阮姑娘说的对,不管我们是什么关系,那也是药钱,看病付钱,天经地义的事情。”
郝竹这才没有说话。
不过看这位夫人眼下的表情,似乎还有点窃喜,是为什么?
几人就这般无言的坐了一会儿,阮清棠都有些犯困了,这才看向了一直不说话的柳氏:“柳夫人今日来找我,应该不止是为了借宿一事吧。”
“还真是什么都瞒不过阮姑娘。”柳氏不好意思的笑了一下:“我想请阮姑娘帮忙,打掉顾惜晚肚子里的孽种。”
“她的孩子,那可是烨王殿下的,柳夫人来求我买药,难不成是想让我背上谋害皇子的名声?”
阮清棠一脸淡定的说着。
并未有半分的慌张。
柳夫人见她误会,急忙解释起来:“她肚子里的还,不是烨王殿下的,据我所知,烨王殿下只有一个孩子,那便是阮姑娘您肚子里的那个,而不是顾惜晚肚子里的孽种。”
“柳夫人有证据吗?”
“此事不需要证据,只要孩子没了,一切便都会结束的。”柳夫人说完,还深呼吸了一口气。
她原本是想让太医解决掉这个孩子的,可顾惜晚每次只要一喝药就会以死相逼。
顾相因此还与她闹过好些脾气。
所以她不敢再端药过去,只能另外想法子。
所以今日许进峰来找顾惜晚的时候,她便想到了阮清棠,或许她就有那种神不知鬼不觉的法子。
阮清棠笑了一下:“夫人高看我了,想打掉她肚子里的孩子,我是没有什么办法的,不过我屋里有一盆花,看着倒是挺配顾小姐的,不如夫人拿回去,替我送了吧。”
花?
柳夫人一向聪慧,在听到阮清棠的这番话后,立马就明白了什么:“既然如此,那我便替惜儿先收下了,只是不知道是什么样的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