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说这些没有用的话。”
许福:“还有两年。”
“两年啊,朕终究还是要跟着她而去,也不知道,她会不会在奈何桥上等着朕。”
许福带着哽咽道:“娘娘向来最为疼惜圣上,一定会愿意等着圣上。”
广陵帝疲惫地摆摆手:“不说这些了,你来谈谈,沈汐辞如何?”
许福:“煜王爷是个不错的孩子。”
广陵帝闭着眼靠着龙椅上,想到以前。
“他的母亲,朕想不起来了,你能记得吗?”
许福努力回忆:“好似,河宿江县的一名女子。”
“河宿江县是个不错的地方。”
广陵帝只记得当年他还年轻时候,来了兴致微服出巡,路过一个富饶的小县城,小县城城门上挂着先皇的圣旨,上面写着不设立衙门,河宿江县可有自己的县主,皇室不得干预。
这县主并非指的是郡王的嫡女,而是一县之主。
至于其他地方,广陵帝不记得了。
“什么样的女子?”
“奴,有罪了,忘了娘娘的样貌了。”
“朕带她回来了?”
“圣上带了,只是娘娘没福分,生了煜王,半路就去了。”
广陵帝还是记不起来:“为何朕一点都记不起来。”
“圣上那时候遇险了。”
广陵帝这才记起来:“你是说,朕遇到她的时候,辞儿的母亲在那个时候死了?”
许福不敢言语。
广陵帝撑着额头回想,怎么也想不起来。
“算了不想。这次你让章茂查清,把证据摆出来,朕要废了太子!”
广陵帝第一次说废太子,说的这么决断。
看来太子是保不住了。
东宫,庄夏雨穿着嫁衣在新房中等了一夜,看着原本黑色的夜被太阳冲破。
送饭的丫环已经来了三次。
早中晚,日头再次被黑夜填满了。
一日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