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会放过我’?不放过我你跑什么跑?我这才叫做‘不会放过你’,有本事来啊,打我啊。”
“他娘的,你个烂嘴巴的长舌妇,吃了屎没事儿干到处说闲话,东家长西家短的被你掏的是明明白白清清楚楚。
你这么闲怎么不去当狗仔去啊,话说你为什么知道的这么清楚,说的绘声绘色?难道是你躲人家床底下偷听的?”
“我去,你还真是恶心他妈给恶心开门,恶心到家了啊。”
许大娘连续挨了好几下。
全身上下都疼的抓心挠肝。
黄荆条子打人,那可是要痛到骨头的。
不是简单的皮肉痛两下就完了的。
“你胡说,我才没有钻人家床底下,时鱼,你个生孩子没屁眼的小浪蹄子,你敢污蔑我,信不信我打死你?”
说罢,她便要来扯时鱼的黄荆条子。
这时候,她也顾不得自己身上的疼了。
只想把黄荆条子拿过来,也在时鱼的身上狠狠地抽上几下。
让她知道黄荆条子是老辈子打小辈的,不是小辈抽老辈子的。
而她这话幸好没说出来。
要是说出来了,时鱼肯定会啐一口。
然后骂一句去你娘的老辈子,以为你多吃几年屎就了不起了是不是?
二人顿时扭打在一起。
只是许大娘依旧不是每天吃肉,身体倍儿棒的时鱼的对手,只两个来回便已经倒在地上,被时鱼骑在身下。
“你偷看我儿子拉屎了是不是?还不承认你有吃屎的爱好,你要是喜欢热乎的,以后我们家拉的时候都叫你啊。
哦,对了,我允许你每天去我们家茅厕,甚至我还可以给你提供一个勺子,我给你放茅厕边上呗。”
许大娘气得整个人都颤抖起来。
“你你你你……你个小贱人,你胡说。”
时鱼,“我胡说我高兴,你胡说就得挨打,以后再敢管不住自己的嘴,我就替你管。”
时鱼哼哼两声爬起来。
转头看了眼燕老夫人和两个嫂嫂。
只见燕周氏脸上的巴掌印都要充血了。
可见许大娘打的有多狠。
她拧眉,心里心疼,嘴上却怒道,“没用,以后再遇上许泼妇乱说话,你们就一起上,打,咬,踢。
能用的都用上,我就不信你们三个还打不过她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