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指缓慢移动,描绘着风筝上的鸟眼睛,“和你这张脸是留不得了。”
让人出乎意料。
闻言,姜早心中警铃大作,拼命挣扎却怎么也挣脱不了。
席秀儿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手里拿着一节风筝线。
透明色,纤细又坚韧。
只要力道够了,怕是勒喉杀人也不是不可以。
姜早害怕地后退,奈何手和脚都被束缚住只能小幅挪动。
她朝席秀儿喊,“席秀儿,我是你二嫂,你就算再讨厌我,也没必要联合外人对付我吧!”
谁知,席秀儿一脚踩在姜早手背,缓缓蹲下身开口,“你也知道你是我二嫂,那为什么还勾搭大哥?”
“我。。。没有。。。。。。”姜早手指被迫撑开,痛得额头直冒冷汗。
席秀儿冷哼,“没有?”
眼中闪过一丝恨意,“上次爷爷生日,你和二哥出尽风头,大哥看你的眼神都变了,我从来没见过大哥这么看过谁!”
“当初,你嫌弃大哥的病转身勾搭二哥,是你先背信弃义在先,姜早,你凭什么!”
席秀儿想起小时候落水,是席寅深不顾安危把她捞上岸。
那个时候,她爸爸妈妈都在国外,家里没人。
席寅深怕她出意外,还亲自背她回家。
在她心里席寅深是最好的大哥,任何人都不能伤害他!
手背上的脚挪开,席秀儿拿起姜早的手。
纤细白皙,如葱般水嫩。
席秀儿盯着这双手啧啧感叹,“可惜了这么好看的手,恐怕以后连吃饭都成问题了。”
风筝线缓缠上手指,紧紧一勒手指上现出红色血痕,还往外渗着血珠。
姜早张嘴痛苦呜咽,泪像断线的珠子顺着她苍白的脸颊下滑。
就连面前的地毯都湿了一大片。
十指连心。
风筝线勒手的疼痛顺着手臂,传遍四肢百骸。
姜早张嘴口无遮拦骂道:“席秀儿,你。。。不得好。。。死。”
席秀儿抬手替她把黏在脸颊上的碎发里撩到耳后。
表情嚣张,“你不过是二哥的一颗棋子,他不会帮你,没他给你撑腰,你拿什么跟我斗?”
脑海里不禁回想刚才那一幕。
赵今也亲密地抱着席寅恪。
他当然不会给她撑腰,他心里只有赵今也。
塔旺罗斯那场雪,仍历历在目。
“就不要回来了!”
“像死了一样安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