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场棋局里,姜早没有任何主动权,因为她只是一颗棋子。
被人捏在手里随意处置。
而席寅恪是这盘棋的主人,真真正正的操盘手。
终究是忍不住落了泪,姜早实在想不明白席寅恪为什么要这么对她。
心里的委屈到达顶峰,她颤抖着身体,声音哽咽,“你非要这么逼我吗?”
她说这话的时候,低声抽泣着,胸口随着抽泣起伏。
形状完美,触手细腻。
席寅恪脑子里想起她在床上不着寸缕的样子。
姣好的身材让人痴迷。
猩红的烟头被摁进烟灰缸,席寅恪黑眸深不见底,大步朝姜早走来。
他将她打横抱起,身体陷进沙发里,手毫无顾忌碰上女人柔软的身体,“姜早,你要明白,你就是一颗被我捏在手中的棋子。。。。。。”
话音稍顿,目光触及垃圾桶那张卡片,是他那个大哥写的。
占有欲莫名爆发,连带着手上力道更重了,“无论什么时候,你都是我的--”
“只有我才能碰你。”
语罢,不管姜早愿不愿意,他低头咬住姜早红唇吻了起来。
姜早下意识想拒绝,可想起姜青民鼻青脸肿的样子,放在男人胸膛上的手蜷缩,又缓缓放下。
她任由席寅恪暴风雨般的夺取,口腔里充斥着男人独有的气息。
泪水不断流出,席寅恪一边替她吻去眼角的泪,一边剥掉她的衣服
见她越哭越凶,男人低声哄她,“听话,别哭,我会很温柔。”
姜早罕见没有反抗。
柔顺听话的样子跟从前一模一样。
平日里她这样席寅恪会觉得索然无味。
可到了床上,席寅恪最喜欢她这副样子。
欺负起来更有意思。
他就像一只大灰狼,终于露出尖锐的獠牙要彻底吞掉姜早。
办公室外,不停有人在走动。
门没锁,随时会有人进来。
危险是让人上瘾的毒药,刺激着男人的神经。
缠着纱布的手抵住落地窗玻璃,缓缓下滑。
最后身体撑不住几乎跪在地上。
她喘息着,呼吸凌乱没有章法,头发也湿透了,贴在脸颊上。
席寅恪穿上衣服,整个人是魇足后的慵懒,他捡起姜早衣服随手扔给她。
姜早背过身套上裙子,只听身后传来席寅恪低沉暗哑的嗓音,“汇款过去,让人撤了。”
手一抖,心里的委屈如浪潮般涌来。
姜早感觉自己和妓女没什么两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