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早冷笑着回,“当然没事了,那些钱是你们卖女儿得来的。”
江秋芸脸色一下子就变了,目光扫到姜早脖子上的吻痕。
她自然知道姜早是什么意思,也知道姜早是在故意讽刺他们。
可这跟他们有什么关系?
只见她脸垮了下去,“什么卖女儿,这种话你也不嫌难听!”
“你跟寅恪是夫妻,这夫妻之间发生点什么,有什么关系?”
姜早听着江秋芸话里话外对席寅恪的回护。
完全不顾及她的感受。
她真后悔自己心软,就该让姜青民被活活打死!
姜早嘲讽道:“是啊,有什么关系呢?”
“只是一件小事罢了,在你们眼里这一切都不重要,你们只关心自己!”
手里的水果刀被狠狠摔在桌面,江秋芸站起身刚想说什么。
姜早完全不给她说话机会,“我以后会和席寅恪离婚,以后你们的事情自己解决!”
江秋芸看着姜早决绝的模样。
气得胸口疼。
可偏偏她拿姜早一点办法也没有。
从小送到姜奶奶身边,长大后的姜早跟他们完全不亲近。
江秋芸最后黑着脸离去。
姜早心情也没好到哪里去。
之后的一个月里,席寅恪时不时来,但姜早对他格外冷淡。
俩人话都说不上几句。
护工急得团团转,生怕拿不到那笔钱。
姜早提前出院这天,并没有告诉席寅恪。
她自己收拾好东西,住了几个月,东西也不少。
看到那条中古银色领带,她神色一沉,塞进了箱底。
真是白瞎了这么好的东西。
她就不应该心软给他买领带。
护工见她默默自己收拾东西。
于是背着姜早给席寅恪打了电话。
姜早提着行李箱下楼的时候,停在路边的宾利很显眼。
席寅恪坐在驾驶座上,手轻轻搭在车窗,露出手腕上黑曜石腕表。
气质矜贵。
一眼扫过,姜早假装没看到,提着行李箱径直往前走。
车子开动,缓缓跟在她身后。
他手握方向盘,车速很慢地跟在女人身后,语调不急不徐。
“姜早,今天家宴。爷爷叫你回去,你别胡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