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叔玉嘻嘻哈哈地笑着,旋即一巴掌直接朝裴承先的脸上扇了过去。
“那是因为,小爷我有仇都是当场报了,从不过夜!”
“啪!”
酒楼上,响起一道响亮的耳光,裴承先“啊”的一声惨叫,半边脸顿时肿了起来。
“你……你居然敢打我,我和你拼了!”裴承先吃痛地捂着脸,一脸怨恨地瞪着魏叔玉。
此时,先前那个裴家的年轻人也是皱起了眉头。
“魏家小子,此番承先固然有不对的地方,可你也不应该动手打人啊!
你如此胆大妄为,当真是不把我裴家和山东士族放在眼里了吗?”
裴家年轻人说完话,酒楼里顿时鸦雀无声。
若只是裴家,或许还有人愿意帮魏叔玉说和说和,可牵扯上山东士族,就没有人敢吭声了。
原因无他,实在是山东士族这四个字的影响力实在是太强了。
人们可以无视裴家的怒火,但山东士族历来都是同气连枝,又通过婚姻,互结同盟。
那可不是能够轻易招惹的存在。
一时间,现场的气氛,有些压抑。
与此同时,在宴客楼的某个包厢内。
一个头戴王冠的少年正津津有味地看着酒楼这边的情形,脸上带着幸灾乐祸的笑容。
“本王原本以为表弟你会选择单刀直入,却没想到你竟给本王带来了这样一出好戏!这裴家是你找来的吧?
令武表弟,你可真让本王刮目相看啊!”
案几上,柴令武自顾自地喝着酒水,得意的神情溢于言表。
“古人云,上兵伐谋……不战而屈人之兵,才是最高境界。”
柴令武将酒水一饮而尽,一脸遗憾道:
“只可惜我原以为那魏叔玉是个不错的对手,不想竟然如此冲动,动手打人,看来也不过尔尔!
如此一来,有了裴家这一出,甚至都不需我出手,那魏叔玉已然处于必败之地了!”
“是啊!你看看现在,多少人在看他的热闹,得罪了裴家和山东士族,还有谁会站在他这边,孤零零的,真是好可怜啊……”
李泰一边看着,一边扭动着肥胖的身体,跳起了胡旋舞。
想来,有了此番境遇,日后那魏叔玉的名声自然是一落千丈。
到时候,我看太子他还怎么神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