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季祇应天上物,四时荣谢色常同。
都说花无百日红,可偏偏月季是个例外。
一年四季,时光流转,只有它常开不厌,一年长占四时春。
而月淮南的生日,便在六月,在那个,月季花盛开的正旺的时候。
没有人比她更适合这个代言,就像是量身定做的一般。
“傅家派人去和永盛娱乐谈吧”,月淮南垂下眼帘:“等谈好了条件,我自然也不会违约。”
“好”,傅砚辞点头,明白这件事已经成功了大半。
月淮南看着窗外的夜景,眼底的情绪看不清明:明明之前999世都未曾见过,怎么偏偏有一种难以言喻的熟悉感呢?
……
一顿饭吃完,等月淮南两人回到江家,已是10点左右。
打开门,却发现客厅的灯还亮着,沙发上正坐着三个人,听到开门声,三人齐齐转过头。
江父最先出声:“这么晚了才回来,是不是以后还打算夜不归宿?你们到底有没有一点豪门千金的自觉?”
月淮南打了个哈欠:“没有,没学过,别管我。”
江婉也眨眨眼:“我记得江家也没有门禁啊?”
“你们!”,江父气的面红耳赤:“朽木不可雕也!”
顾莹看了看两人,张了张嘴,似乎是想要说些什么,却在触及月淮南冰凉的目光时瑟缩了一下,硬生生把嘴里的话咽了下去。
“尤其是你”,江父拍案而起:“月淮南,为了一只畜牲打伤自己亲生母亲,你的良心是被狗吃了吗?”
“瑾白不是畜牲”,月淮南眸光一沉,隐隐有了发怒的迹象。
龙有逆鳞,触之则怒!
“姐”,江婉轻轻拉了拉月淮南的衣袖,清淡的月季花香飘来,稍稍缓和了月淮南紧绷的神经。
她偏头,缓缓一笑:“我话放这儿了,谁动瑾白,我就揍谁。
别扯什么血脉亲情,敢动我的人,天王老子来了都不管用。”
“你这逆女,你这是想气死我!”,江父捂着心口怒喝。
“好了”,沙发上的另一个人终于开口,打断了江父的话:“爸,是你们先动了妹妹的宠物,现在却反过来怪她发火,是什么道理?”
“我那是为她好”,江父似乎是没想到他会帮着月淮南反驳自己:“好歹是江家的女儿,养一些品种都叫不出来的猫像什么话?”
“她养什么是她的自由”,男子开口:“爸,你是真的是为了她好,还是想给她一个下马威,好让她对你言听计从?”
月淮南抬头看向少年,声音柔下:“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