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她直接让人把刚刚走到长廊里的太医再次请了回来。
这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沈砚的身上许多的青紫,肩膀处那里更是直接断了一根骨头。
屈氏直接哭出了声,也顾不得什么规矩不规矩的,直接让人去老夫人院子里说了这里的情况。原本正在责骂沈国公的老夫人,得到这个消息时直接拿着拐棍朝着沈国公打了过去。
挨了打的沈国公,也是害怕的。毕竟,沈家就沈砚一个男儿,若是出了事,只怕他要以死谢罪了。
瞧完病,沈砚躺在床上,面如死灰。
屈氏坐在他的身边,伤心的抹着眼泪,“傻孩子,这件事就听话吧!今日因为这件事,你已经和绿芜都伤了,你还要闹出什么事才愿意?”
沈砚长了长嘴,终究是没有说出话来。他有很多的话想问,但是却问不出口。他并非是故意要闹,他不过是想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事,竟然变成如此的模样。
翌日,便下起了雨。这雨下的很大,淅淅沥沥的竟然整整下了两三日。
因为这下雨,郡王府也是免去了各院子里主子的请安。这日雨终于停了,睡了好几日懒觉的叶夕雾,这才早早的起床去了水榭居。
前几日,寿安堂传话来,说是叶老夫人身子不爽利,就免了这些日子的请安。至于什么时候可以去,在另行传话。
今日请安的路上,叶夕雾只觉得十分的畅快。以往,叶琉溪总是会在这条路上守着,这几日倒是十分的安稳。不过,她究竟是因为什么缘由安稳的,她根本就不在意。
叶夕雾准点到了水榭居,和往常一样,她依旧是来得最晚的。
几人坐在一起吃着饭,期间叶琉溪更是十分讨好的想要和这位嫡母说说话,只不过好几次沈氏都没有打理她。她面子上过意不去,索性也就不再说话了。
好不容易吃完了饭,她还想留下来找沈氏说些事,只是却被沈氏打断了,“你们都回去吧,夕雾且留下吧!”
直至屋子里都没了人,叶琉溪依旧不愿离开,沈氏抬起眼眸看向她,眼中多了几分的不耐烦,“你留在这里,还有事?”
“没有!”叶琉溪憋了半天,终究是摇摇头。
闻言,沈氏便让她离开了。出了院子,走到长廊里时,叶琉溪的眼中浮现出一抹的阴沉。
“香菱,你去打听打听,看看这几日都发生了什么事!特别是老夫人那儿的寿安堂,前两日时越尘来了,但是却见了二姐姐,你去问问,这究竟是怎么了。”
“三小姐!”香菱有些犹豫,“三小姐,咱们这个月的月例已经用完了,要不然还是算了吧!”
叶琉溪一脸的惊讶,她的月例虽然并不多,但是六七两银子、二十几吊钱也不能用的这么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