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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子,夫人她们去花厅等了,表姑娘是属下擅作主张。。。。。。”盛昌脸上满是尴尬之色。
傅景尧收拾妥当,只是脸色透着一股薄红,将眉间的不悦都冲淡了些。
“母亲怎么来了?”
听着他极哑的嗓音,江氏脸色立即沉了下来,“听说你病了,来看看你,你身边的人都是怎么伺候的,这还没到冬日呢。”
盛昌和松澜院伺候的人都跪下请罪。
傅景尧端茶盏的手一顿,“母亲既看过了就回去吧,我还有事。”
江氏一时语塞,也怪长子打出生起就没养在她身边,否则哪至于如此生分。
“母亲这不是担心你们吗,前段时间霜儿病了,现在又到你,还有麒哥儿,也不知路上顺不顺利。”
傅吟霜哪怕被点名也不敢张嘴,端坐在椅子上做透明人,她上午刚为难了崔云淼,若不是母亲硬拽着她来,她才不来。
“二弟长大了,母亲不必太过操心。”
江氏点点头,见傅景尧不喜她管松澜院的下人,让盛昌他们都起来。
“你这院里都是小厮,总归没有丫鬟体贴,你祖母听闻你病了,让我带了两个丫鬟过来,盛昌,你去把她们领进来,就放在西厢吧,往后让她们贴身照顾公子。”
盛昌看了眼主子,没有他的首肯,他可不敢去。
可傅景尧却是默认了,盛昌行礼告退。
江氏见他愿意收也松了口气。
她这儿子性子深沉,她虽身为母亲,在他身边坐着也时感压力。
又关切了几句,她便站起身。
“你这丫头,怎么到了兄长面前这般乖顺。”
傅吟霜吐了吐舌头,和兄长告别后,扶着江氏的手离开。
听闻她们都走了,春茗才敢进到大公子的屋子里。
崔云淼的小衣都湿透了,只能裹着衣裳躲在内室,好不可怜。
幸好春茗带了衣服过来。
“姑娘,我看见盛昌领了两个面容姣好的丫鬟去了西厢。”
春茗和松澜院的人都明白,这两个不是普通丫鬟。
傅景尧即将娶妻,总归要有女子教导人事,听说还是老夫人精挑细选了好些日子才选中了这两位。
这对崔云淼而言明显是不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