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后你不要再管藕荷轩的事。”
‘轰’的一声,江氏脑海中似乎有什么东西炸开,挤得她眼睛险些掉下来。
傅景尧又抬眸看了她一眼,旁若无人地品茗。
“皇商的事叫江祺别领了,他干不明白,有这个闲心不如去寻大夫给儿女治病。”
屋子里只有他们二人,江氏哪怕摔在地上都无人来扶。
她撑着桌子不可置信地指着他,“你。。。。。。”
若小儿子被那狐狸精迷惑,她还能理解是因为他年纪小血气方刚经不住诱惑,可大儿子,怎么可能。
昨日他难道没有看见傅景麒对那狐狸精维护的样子吗?
他们是都疯了吗?
“来人,送大夫人回去。”
盛昌打开门,桂嬷嬷不明所以快步进来,见夫人一脸生无可恋也不敢问什么,扶着她离开。
傅景尧去书房写了封信,让盛昌交给秦峥。
他进来时,崔云淼坐在床上发呆,也不敢用正眼瞧他,可她那点小心思,傅景尧怎么会不知道。
“过开年我带你去个地方。”
“什么地方?”
“去了你就知道了。”
傅景尧叫人送热水进来,过了一会庆喜在外面禀报,说是大夫人回去后砸了好些东西,荣禧堂的人劝都劝不住。
崔云淼知道这是故意说给她听的。
看来傅景尧已经敲打过她,但也仅此为止。
难道事情就这样结束了吗?李秉权没有事,江氏也不过是失去了两个儿子和管家权。
崔云淼脸上是一贯的柔顺,为他宽衣解带,即便脱到下身,她也未曾脸红。
“进来。”傅景尧坐在浴桶中。
崔云淼心头一颤,她腿上的指痕还没消散,虽然为了以防万一上了脂粉遮掩,但一入水还不是清晰可见。
“我。。。。。。我月事来了。”
倒是早了七八日。
傅景尧原是不知道此事的,后来有一次遇见着实吓了他一跳,以为她受了伤。
他没再说什么,崔云淼识相地上前为他擦背按肩。
既然他不愿为她报仇,她还留在他身边做什么?
崔云淼无神的双眸突然浮起一抹狠色。
她趁着单独沐浴的时候将脂粉擦去。
好些天没有去庄子里看她,傅景尧承认有些想她,也对那种感觉有些上瘾,所以她来了月事也没让她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