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硬着头皮道:
“殿下身负重伤,不宜激烈动作。”
沈怀景勾唇笑得蔫儿坏:
“所以孤说,要拜托太傅,借太傅的手一用了。”
姜昭只感觉,手掌像是被炮烙烫过一样。
“礼尚往来,孤救了太傅一命,还做了太傅的解药。太傅现在不会提起裤子不认人吧?”
沈怀景挟恩相报,姜昭深深吸了一口气:
“臣……不知道怎么做。”
沈怀景面上笑意更浓。
手掌从她的衣摆探进去,贴着她的腰线向上,压低了声音在她耳边指导着动作。
姜昭的呼吸滞住,满脑子只想着尽早结束这一切,好快些离开。
耳畔的吐息渐渐浓重,撩拨着她的心绪,掀起层层细浪。
沈怀景却突然张口,狠咬在她的颈侧。
像处于支配地位的野兽,控制着自己的伴侣,不容逃脱。
帐外突然传来脚步声。
姜昭神经紧绷,忍不住抬手在他胸膛上轻推一把:
“殿下……有人……”
话刚出口,就被他掐着脖子,堵住了唇。
那脚步声仿佛只是经过营帐,很快就渐行渐远。
姜昭松了口气,沈怀景终于放开她的唇,转头又贴着她的颈侧。
一路向下,细细啄吻。
姜昭感觉自己如雨打浮萍,推攘无过,反被束缚,又要顾及着帐外,紧咬牙关。
一吻落在她胸前的红痣。
沈怀景陡然将她抱得更紧,牙尖贴着红痣边缘的皮肤,咬了下去。
……
秋狩以沈怀景和庆帝同时负伤告终。
回程的路上,姜昭被迫和萧鹤川并排骑马,跟在三公主的马车后。
萧鹤川肩上仍然站着那只鹰,偶尔撞见姜昭看过来的视线,便会耀武扬威一般对她张开血盆大口。
萧鹤川便顺势往它嘴里塞一根肉条。
这人吧,有时候不犯贱,是真的觉得哪儿哪儿都不通畅。
尤其是萧鹤川。
他见姜昭神色清冷,目视前方,一副没事儿人的样子,就恨得牙根痒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