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把她紧紧抱在怀里,顾不得齐太医还在跟前,低头亲了亲扶姣脸颊,他这动作并不含情欲,是慢慢的怜惜与爱护。
“姣姣,”皇帝把脸埋在扶姣颈窝:“朕实在不知道该怎么疼你才好,你带给朕太多的奇迹。”
扶姣就笑,她本就是天下间罕见的美人,一笑起来更是姿容绝色,床帐之中似有盈光加盖她身,比之从前更添几分温柔的母性,叫皇帝移不开眼。
“陛下,臣妾是陛下的妃嫔,为陛下诞育子嗣是臣妾的福气呀。”
拉起皇帝的手,扶姣让他手掌紧贴着小腹:“更何况,这是您与臣妾的血脉,臣妾跟您一样爱他们。”
齐太医默默退了出去,留帝妃二人在室内温存,只是出殿外时跟王晃说了一句什么,王晃的脸色变得有些古怪。
而扶姣与皇帝相拥,烛火通明,皇帝就这么一直抱着扶姣,为腹中小儿念书,扶姣则拿着绣棚,给未出世的孩子绣小衣裳。
“陛下,臣妾听齐太医说,脉象稳固之后要适当走动,这样日后生产才能更顺利些。”
皇帝放下书,慢条斯理的把玩着扶姣垂在肩头的长发:“这有何难,日后每日用过晚膳,朕就陪你出去走走,想去哪儿朕都陪你。”
扶姣把脸埋在皇帝肩上,闷闷的嗯了一声。
“陛下,你对臣妾真好,你是全天下对臣妾最好的人。”
皇帝的动作顿住。
他任凭扶姣靠着,声音很温柔很温柔。
“姣姣,朕下旨接你父亲兄长入京都如何?”
皇帝早就知道了扶姣的身世,他初见扶姣时做了难以启齿的梦,便叫人去查过。
扶姣出身金陵扶氏,却不是嫡系,只是旁支。
作为旁支嫡女,扶姣生母早逝,父亲有肺病,身体不大好,兄长只比扶姣大两岁,撑不起家。
后来父亲娶了继室,继母对扶姣不冷不热的,虽然没什么大冲突,但感情也并不好。
扶氏不甘衰落,又舍不得嫡系子女,就强行将扶姣带走送入陈国公府,父兄虽有意阻拦,最终也是胳膊拧不过大腿。
这其中有没有继母谋算,原身自己都不清楚,扶姣自然也不知道,只是她从系统处得知,原身的兄长还是很疼爱她这个妹妹的,只是当初年纪尚小才没能阻止。
“朕派人去查过,你兄长在准备科举,他以后若有出息,朕也能将他提拔起来,把你母家立起来,不论是对你还是对孩儿,都是个好事。”
扶姣攥紧皇帝的衣袖,显然也是高兴的,可是:“陛下,若是这般,你会不会为难?”
“无妨,”皇帝疼惜的擦去扶姣眼尾的泪珠:“朕不会插手科举结果,朝臣说不出什么来。何况姜家倒了,总要有人来补上朝中空职,你兄长若是个争气的,朕提拔一二也是无可厚非。”
“陛下!”
扶姣扑在皇帝身上,依赖得很,皇帝很是受用,抱着怀中温软的身子,手掌在腰肢处流连。
“姣姣,朕待你好,你该如何回报?”
扶姣经历过人事,自然懂得,红了脸,喏喏的:“陛下,臣妾这样…会不会伤了孩子?”
娇媚如堂前海棠,满面春情,正是要好好疼爱的模样。
眸光沉沉,皇帝抱着将扶姣放在软被上,两手撑在她身侧,低头咬那玉白的耳垂:“无妨,王晃说,齐太医告诉朕,五个月可以行房事了,朕轻轻的,好不好?”
到了这份儿上,哪还有扶姣说不好的余地。
床帐扬起,遮住了一室春光。
又是一场鸳鸯缠绵,龙凤共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