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夫人道:“我与灵毓相识多年,她不是这样的人。”
话锋一边倒的向着姜灵毓有利。
邹涟漪看事情对自己大姐不利,立刻下场说:“玉壶你有什么证据!”
“我亲眼所见,愿意起誓!”玉壶言之凿凿。
邹涟漪恨不得将玉壶打杀了去。
大邹氏一把将邹涟漪拉开,指着姜灵毓的腰带说:“这黄色流苏就是我家玉佩上的!你还说没有偷盗,人赃并获你还想抵赖?竟然还想嫁祸给我,真是好狠毒的心!”
众人的视线都落在姜灵毓的腰带上。
邹涟漪想要拦下自家大姐,但是已经迟了。
姜灵毓嘴角勾起一抹冷嘲的弧度,伸手将腰间的裸露在外的黄色流苏拽出。
流苏的另一头连接着一个白玉平安扣。
“伯爵夫人说的是这个?”
大邹氏看到平安扣的时候,直接愣在了当场,邹涟漪明明说事成了!
她下意识的看向邹涟漪,邹涟漪转头看向了别处。
玉壶在最关键的时候反水,那玉壶说将东西放好的事情,自然有诈!
“这平安扣是亦欢送给我的,若是伯爵夫人想要,待我回府再去库房给你寻一个送来,这个不能给你。”
姜灵毓声音平淡无波。
但是这话狠狠地打了大邹氏的脸。
“这件事是伯爵府的家事,我看大家还是先散了吧。”邹涟漪出声。
众人虽然有心看戏,但是也不好说什么,等着离席。
“你跟我来。”乔庆昌瞪了大邹氏一眼,对着她说。
大邹氏眼底闪现着恐惧之色,但是不得不跟徐庆昌走。
隔开一段路,徐庆昌甩了大邹氏一巴掌恶狠狠的问:“说!玉佩藏在哪里?别以为你弄今天这一出能偷龙转凤就能糊弄过去!”
“老爷,我真的没有!”大邹氏求饶。
乔庆昌一百个不相信。
冷冷的瞪着大邹氏道:“不就是因为我从你那里拿了五万两,你就这样在背后阴我?丢了御赐之物可是要杀头的!”
大邹氏一脸苦相,不知为何这玉佩就变成了是她偷的!
“邹氏,若是今日你不将玉佩给我拿出来!我就送你休书一封,滚回你邹家吧!”乔庆昌凶狠的说。
大邹氏一脸的愤怒,她不停地擦着眼泪说:“老爷,这么多年我一心为了伯爵府,你竟然这么狠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