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空全…”
“陈家主,今个你也看见了。先前的聘礼我明日清点好后会差人退还。我们两家的婚事就此作罢吧。”
“不行啊!她…”
陈鹤远想上去跟他商讨一番。
他没有回头,只语气沉重地说了句,她与司空府再无瓜葛,陈家主莫再为难我了。
两个身影消失在拐角处,陈鹤远深深叹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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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陈家主宅书房。
陈鹤远低着头有些欲言又止,“父亲…肆杰的婚事黄了…”
今日之事,陈启略有耳闻。
“一件小事都办不好,陈家重担往后我怎么放心交给你?”
他闭目坐在红木靠椅上,手里的佛珠缓缓转动着。
“父亲,你不知万月这几年偷偷修到了化神,那司空苓竟然…”
“不过区区化神初期和一个废灵根都能把你吓成这样。”
陈鹤远偷偷叹了口气。父亲不相信司空苓怪异之处也实属正常。
毕竟自己今日眼见为实,一时半会儿也消化不了。
陈启睁开眼,佛珠停下重新带进了手腕。
万月不可能随时护她周全,其他的人更是不足为惧。
纵然那司空苓有些小伎俩,但双手难敌四拳,她也不过是个才二十出头的小丫头片子。
他站起身背着手,混浊的目光望去窗外。
“立马通知北攸那边。既然嫁不进来,那就抓回来吧。”
司空府与她断绝,我们家正好省下一笔。
“是,儿子这就去办。”
陈鹤远拜别后走了两步想起什么又回过头问他,“杰儿他还好吗?”
房间安静了几息。
本打算明日找个合适的时机再告诉他的,既然他这时提起也该告知于他。
“肆杰,殁了。”
亲耳听见父亲口中说出的这四个字,陈鹤远呆傻站在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