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羊胡师爷:“依属下看,最好是去一趟,以不变应万变,看看靖亲王葫芦里卖的什么药,我们才好对症下药。”
闻言,沈燕山摸了摸下巴,思索片刻,道:“有道理。”他站起身,说:“那我即刻就去。”
一旁,山羊胡师爷歪着身子,老脸皱巴巴的,捂着老腰子一脸难受,沈燕山看见他这滑稽样子,差点没忍住笑出声,他咳嗽两声,喊道:“管家,快请个大夫给师爷来瞧瞧。”
“好嘞!”
山羊胡师爷立马拱手:“感谢王爷。”
沈燕山挥了挥手,示意不必多礼,大踏步走了出去。
靖亲王府。
沈如墨坐在桌前,给自己杯中倒满酒。
院子里,沈燕山大大咧咧地走向门口,一进会客大堂,他就喊道:“三弟,一年多没见,想没想大哥啊!”
“未见其人,先闻其声,大哥还是这般豪爽的性格。”沈如墨起身,走到门口迎接沈燕山,伸手邀他入席,两人兄友弟恭,坐在了桌旁,举起酒樽对杯。
丫鬟们将菜品摆好,纷纷退出门外闭合大门,会客大堂里,只余下他们兄弟二人。
沈燕山夹起菜吃进嘴里,道:“三弟今日宴请我来贵府,不会就是和大哥用个晚膳吧?”
沈如墨笑了笑,他放下筷子,道:“大哥聪慧过人,小弟有事瞒不过您。”他开门见山,说:“我府里最近丢了个人,需要大哥您帮忙找一下。”
闻言,沈燕山将杯中酒一口饮尽,他看向沈如墨,讥讽道:“你堂堂监国亲王,怎么还能轮得到我来帮忙,三弟,有事你直接吩咐刑部去办,岂不是比找我更靠谱?”
他杯中酒液倒满,沈如墨放下酒壶,认真道:“大哥,您是嫡子,太子若德不配位,将来的皇位自然是传给大哥。”
沈如墨:“臣弟只是帮父皇打理几天奏折,待父皇龙体康健后,就用不着我什么事了。”
沈燕山咀嚼着凉拌牛肉,对他的话语不理解:“德不配位是什么意思,太子只是行事作风有些糊涂。”他将几粒花生米丢进嘴里,又喝了口小酒,用筷子点了点沈如墨的碗碟,道:“男人嘛,你我都懂,偶尔管不住,很正常。”
沈如墨不和他多废话,从衣襟里拿出一个玉佩,放在了桌面上,说:“我这里有样东西,给大哥你看看。”
“哦?”沈燕山拿过玉佩,在手中端详片刻,不屑道:“这就是南红玛瑙,虽是云南行省名玉,但此件做工一般,也不值几个银两。”
他将玉佩往桌上一丢,继续喝酒吃肉,说:“你给我这个做什么。”
沈如墨将玉佩重新放到沈燕山眼前,道:“大哥,玉是普通的玉,但是它的主人却不普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