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形却远大于桃,整团圆饱鼓胀如倒扣海碗,丰满而无丝毫下垂之势。
极多大乳女子的乳晕都会是面积颇大的一圈,乳头亦会如拇指般大小。
而眼前的丰乳却打破了我的印象:只见如此大乳偏偏顶端却如椒实般尖翘,乳晕只得甚小的一圈,只比花生米大上一些的乳头嫣红勃挺,正中挂着一滴白浊的乳浆,欲滴却是未滴,极为夺人眼目。
不光如此,两乳之间那条乳沟也仿佛散发着一股莫名的魅惑,极是深邃,一滴汗珠儿沿着那条深沟滑动着,犹如一颗璀璨明珠。
这就是卿月的乳房吗?这就是我曾隔着衣服摸过的乳房吗?
终于得以一见庐山真面目,原来是这样诱人,是这样完美!
我狂咽着唾液,浑身颤抖,只想着是否该一下扑过去将那溢出在外的那一滴乳浆与深沟之中的明珠吸去,什么来接受处罚之类的初衷在一瞬间竟给自己忘得一干二净。
“啊”卿月突然的惊叫打断了我的魔念,那乳尖的白浆在一瞬间掉落的同时,丰满诱人的峰峦也消失了,只因烦人的睡衣遮掩。
“哇哇”,兰兰因嘴里的“饭碗”被扯出,定是十分不满自己的母亲的遮乳行为,竟一下子嚎啕大哭起来。
我慌看向卿月的脸,只见她甚是慌张害羞,目光里充满了惊惧和气愤。
右手紧紧地抓住自己睡衣的中间,生怕再走光。
浑身在微微颤抖,像一个可怜的小白兔一般。
“你……你……陈小轩……你想干嘛?”
她那受惊的目光令我觉得自己是一个万恶的强奸犯。
我尴尬万分,眼珠到处乱转,额头上的冷汗仿佛在一瞬间全都冒了出来。
我怕她要大呼救命,若惊动了萍姐怎说得清楚?
大急之下,慌忙小跑过去,左手掌着她的后脑勺,右手摀住了她的嘴,令她刚发出的“啊”的叫唤只是极为短暂的一声即戛然而止,全变作了“呜呜”的闷响。
这么一阵功夫,我已满头大汗,因心下慌张,忙结结巴巴地解释:“啊……嫂子你别怕……我……我不是……不是有意的……我是来向你道歉的……我不知道……你在喂孩子啊……我没……没看到你的奶子……啥都没看到!你别怕,别怕……”
刚说完我恨不得刮自己一个大耳光子,什么奶子不奶子的?这摆明是此地无银三百两啊!
这样的言语连自己都感没有说服力,何况是卿月。
她剧烈地挣扎着,两只嫩手又掐又扯地对付着我掩在她嘴上的右手,令我痛得咬牙切齿的同时,也抓紧机会看她的胸部--因她两手都另作它用,自然睡衣就敞开了,两个硕大的乳房暴露在空气里,随着手上的动作摇晃着,乳头上又各自诞出一滴乳汁兀自挂着,无比的诱人!
现场一片混乱,就像一副恶魔强奸美少妇的初期画面……
偏偏兰兰这小家伙还觉得不够乱,那稚嫩清脆的哭闹声愈发升高,犹如在我耳边安了一个高音喇叭……
在这样混乱的情况下,我脑中急转着,想着这场闹剧该怎样收场。突然心中一动,想到一个无赖战术。
趁卿月只是狠狠发力掐扯我的右手,不再出声之时,我猛然收回自己的两手迅速地左右开弓扇自己的耳光,直打得“啪啪”作响……
卿月见恢复自由,本是要呼喊,但见我不要命地狂打自己耳光子,嘴巴里只发出一个“救”字即呆住了,微张着小嘴,以看疯子般的眼神看着我。
而兰兰那小丫头也像是看见了很有趣的事,停止了哭泣,好奇地看着我的自虐行为。
我见这招有效,于是一边刮着自己耳光,一边道歉:“卿月……对不起,我不该捂着你……我不该乱看……我不该去偷你家的保姆……我不该当着你的面干坏事……我不该还想着你……我不该还爱着你……我不该强行摸你……我不该还对你有想法……我恨啊……恨我自己……为什么这样对待自己的嫂子!”
本是想弄一场苦肉计骗取她的镇定,但不知为何,说着说着,心中隐藏极深的悲凉及自责全部冒了出来,以至于那心底的话不断脱口而出……也不知是自己掌掴得狠了些还是那悲凉的情绪令自己一时间泪流满面……
整整四年了……很多话都深埋在心底,从不敢对人言及。
最贴心的父母、朋友……所有在乎我的人与我所在乎的人都不可能知道,在我心底无时无刻不想念着自己的初恋--卿月!
没想到今日的一场闹剧让我把这些心底的言语全吐了出来。
深深地责问,刻骨地思念……
我的声音里带着呜咽,越说越是心痛,全然忘了自己的初衷,像是突然找到了一个可供自己情绪发泄的洞,我不顾一切地往里面钻。
而因两眼朦胧,我的眼睛竟看不清楚身前的人了,只是一个很模糊的影子,这个影子还在不断地分身与结合。
“你别打了……你别打了……”我的手突然被人拉住,由于惯性我还想刮自己耳光子,抬了抬手,但却没抬上来。
“陈小轩……你疯了吗?”
这声音是卿月的?
我紧闭了两下双眼,再睁开眼时,顿时卿月美丽的脸庞映入我的眼底,她一脸的惊异与心疼。